不了。”徐依怀拒绝。最近她都不太想接触小动物,而宠物诊疗中心那边,她也请了两个月的长假。虽说她已经接受了抹茶离开的事实,但仍然需要一段时间过度与平复的,因此她还没有养新宠物的打算。 秦征大概猜到徐依怀的想法,他也说:“这事不着急。” 在餐桌上,秦老太太一个劲地给徐依怀夹菜,她笑眯眯地说:“怀怀,多吃点。” 徐依怀全部接下,然后默默地吃下去。 秦征开玩笑,他说:“姥姥,别人不知道,还以为您这是囤猪卖个好价钱呢。” 秦老太太略带责备地看了秦征一眼,状似无意地说:“你怎么说自己的媳妇儿是猪呢?” 埋头吃饭的徐依怀差点被噎着,她抬起头来,恰好对上秦征那毫无波澜的眼睛。 秦征表面上平静,但内心倒是风起云涌的。他收回视线,给自家姥姥夹了一筷子的菜,随后很有技巧地转移了话题。 徐依怀难得来一回,秦老太太自然留她在这边住一晚。她本来没打算答应,但想到下周就要离开琼京,想必又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跟秦老奶奶见面了,于是就说了声“好”。 徐依怀不走,秦征也留下来。 上了年纪,秦老太太刚吃完晚饭就回了房间休息。徐依怀坐在床边陪她说了一会儿的话,她便觉得体力不支,连说话也不怎么有气力。 眼见秦老太太哈欠连连,徐依怀替老人家掖好丝被,催促她快点睡觉。等秦老太太安然睡下,徐依怀才到院子里散步。 中秋过后,月影散落院间,仍然是一片好风光。在院子的深处,有一座小小的狗屋,那是很多年前,秦征替抹茶搭建的。徐依怀还记得,当时抹茶就是小小的一坨,因为没有安全感,它特别喜欢缩在狗屋的深处。秦征总喜欢跟它恶作剧,每次都想法设法地将它赶出来,有回还被咬了。 正当徐依怀还沉浸在回忆之中,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将她拉回现实。庭院幽深,她回头亦只看见一团高大的人影。 “我就知道你在这里。”秦征一只手拿着一罐冰冻的啤酒,另一只手将蹲在狗屋前的徐依怀拉起来。 “没事做,出来走走。”徐依怀说。 秦征坐到摇椅上,他给徐依怀腾出一半的位置,接着对她说:“陪我坐坐吧。” 徐依怀坐了过去,晚风袭来,沁人心脾的花香飘入鼻端,她的心情也放松下来。 将易拉环掀起,秦征灌了几口啤酒,心情同样变得舒畅,抬头看了眼那轮缺月,他问徐依怀:“怀怀,你想过将来的事情吗?” “为什么问这些?”徐依怀茫然地看着他。 “我都叫了你好几年的媳妇儿了,突然很想知道你的想法。”秦征转头,看着她很认真地问。 “秦叔他们又给你施压了?”徐依怀一脸轻松地说,想起秦奶奶在餐桌上说的话,她又笑话他,“你家姥姥应该是最用力的一个吧?” 提及这个话题,每次他们都是笑笑说说地扯过去。然而今晚,秦征却一反常态,他表情严肃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 唇边的笑容一点一点地僵住,借着朦胧的月色,徐依怀看着他的脸,良久也说不出话来。 最后还是秦征开口,他说:“怀怀,以后我们一起过吧。” 徐依怀傻愣愣地坐着,半晌后才反应过来:“你这算什么?表白吗?” “不,我在求婚。”秦征回答。 “你开什么玩笑!”徐依怀万分讶异,连声音都变调了。 “我们都这么熟了,就直接求婚吧,难道还需要说什么情情爱爱吗?”话毕,秦征又灌了一口啤酒。 跟秦征相处了二十多年,徐依怀几乎没有想象过,嫁给他会是怎么的光景。从小到大,他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