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,谁让我就栽在你手里呢。” 这话听得徐依怀心花怒放,她腻在他身上,软声解释:“我姐跟姐夫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保姆,于是把我家的阿姨暂时借走了。家里没人,我得回去喂鸵鸟蛋呀。” 尽管不情不愿,但江誉行还是把徐依怀送回了徐家。 冬季昼短夜长,天色幽深,北风猛吹,映在路灯下的树影狂乱舞动。车子在滚滚车流中穿梭,江誉行专心地驾车,而徐依怀就坐在副驾上,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搭着话。 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,徐依怀觉得一眨眼就过了。车子停在家门,她解开安全带,随后看向江誉行,内心的依依不舍表露无遗。 透过挡风玻璃,江誉行朝外头张望,这栋房子连半盏灯都没亮,一看就知道里面没人。徐依怀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,于是他说:“反正都来了,我也进去坐坐,顺便看望一下鸵鸟蛋。” 徐依怀高高兴兴地将他迎进家门,灯尚未打开,一阵绵绵的猫叫声就传入他们耳中。她连灯都顾不着开,弯腰就把蹭在自己脚边的鸵鸟蛋抱起。鸵鸟蛋应该饿得不轻,往时它有阿姨准时喂食,她回家时它瞧也不多瞧一眼,而今晚,它居然破天荒地跑出来迎接自己,真让徐依怀受宠若惊。 江誉行把灯打开,屋里瞬间亮堂起来,墙上挂着他们的全家福,他认真地观察了一会儿,接着对徐依怀说:“你比较像你的爸爸。” 那张全家福是几年前拍的,跟现在比起来,相片中的人要青涩得多。徐依怀一边把猫粮倒进盘子里,一边告诉江誉行:“别人都说,我小时候像我爸,但长着长着又像我妈,我被他们弄糊涂了,根本不知道自己像谁多一点。” “像谁不重要。”江誉行说。 “那重要的是什么?”徐依怀问。 “重要的是,我喜欢就好。”江誉行理所当然地回答。 徐依怀正给鸵鸟蛋顺着毛,听了他的话,她对着猫傻傻地笑了。 江誉行走进厨房:“鸵鸟蛋的晚餐解决了,接下来是解决我们自己的晚餐了。” 留他在家里吃饭,徐依怀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只是,当他们吃饱喝足,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时,江誉行说今晚在家里过夜,她就愣住了。 电视里正播着一套很热闹的家庭喜剧,他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根本没有将心思放在电视上。徐依怀干脆把电视机关掉,她跪坐在沙发上,侧着脑袋问江誉行:“你不是在开玩笑吧?” 江誉行正舒舒服服地窝在长沙发,他说:“时间已经不早了,懒得开车回去。” 徐依怀捶了他一下:“哪有人像你这样的!” 江誉行握住徐依怀的手腕,微微使力就将她扯了过来:“我都陪吃陪喝陪猫了,你好意思不收留我吗?” 他笑得很无赖,徐依怀心知说不过他,于是只得由着他。 车上有换洗的衣服,江誉行取后就进了浴室洗澡。 担心今晚不够暖和,徐依怀从柜里又翻了一床丝被出来,在她努力地将丝被塞进被套里,江誉行就从浴室里出来了。他规规矩矩地穿着睡衣,看见床上堆满了被子就说:“你的床本来就不大,现在还搬来这么多被子,我俩还怎么睡?” 徐依怀说:“我担心你冷呀。” 江誉行将她手中的被子都拿走,他低声说:“你想太多了,昨晚就一床被子,不穿衣服也不觉得冷。” 徐依怀“哼”了一声,她吩咐江誉行将被子收好,接着就进了浴室洗漱。 这段日子都为徐依岚的婚礼而忙碌,徐依怀其实疲累得很。江誉行正倚在床头翻着她的杂志,她扯了扯他的睡衣,可怜巴巴地让他帮忙按摩。 翻着杂志的手顿了顿,江誉行问她:“哪里痛了?” 徐依怀回答:“肩膀,好像扛过好几百斤的沙包,又酸又疼。” “怎么弄的?”江誉行又问。 “还不是为了我姐结婚的事。”徐依怀爬到他身侧,“你都不知道,结婚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,明明领个证就可以完事了,但是领完证还得衍生出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,太可怕了。” 江誉行看了她几秒,之后还是把杂志放到一边:“坐过来吧。” 他到底是男人,那力度很足,徐依怀被他揉捏得叫个不停。她安静不下来,而江誉行被她闹腾得满额是汗,最后一把将她塞进被窝里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真难伺候!” 徐依怀顺手关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