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只有他可笑的将那份执念深埋如心,浸泡入骨,除之不得,抛之不去,为此日夜折磨。 可他呢,拿的快,放的更快。 如此洒脱,如此可恨。 分不清心中涌动的是嫉妒还是愤懑,云清带着丝泄愤的意念,垂首吻住了他。 双唇相接,云清因为那美好的触感而眉头微皱。 而萧禾蓦地睁大了眼,眨都不眨地看着他。 师……师尊!师尊吻了他! 不……怎么可能,师尊只会吻师母,不可能吻他的。 是梦吗?不对,不是…… 啊……萧禾乱七八糟的脑子忽然间搭对了线。 是洛飞哥啊。 长得非常非常像师尊的洛飞哥。 真好。 萧禾看着眼前的人,在心中默喊着师尊的名字,然后试探地舔了他一下。 云清本来还有些清明的眸子陡然转深,毫不犹豫地分开他的牙关,横扫直入,揪着他的舌尖,开始疯狂入侵。 萧禾脑袋有些晕,但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,他仰头承受着,心中默念着师尊的名字,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。 师尊在吻他,师尊在亲他,师尊抱着他,给予他,拥有他。 那种让头皮都颤栗的快感让他有些忘乎所以,萧禾主动环住了他。 云清因为他的动作而稍微唤回一丝心神,刚刚放开了他,萧禾却自己缠了上来,甚至还难耐的动了动身体。 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,云清将他抱起,直接回了屋子,将他扔到床上,他欺身压了上去。 萧禾脑袋里乱哄哄的,只觉得身体酥麻,心也痒痒,看着师尊,就想起那个绯色的梦,然后就更加热了。 深吻热吻激吻,随后开始忘乎所以。 漫长的,磨人的,热烈的,像是怎么索求都不够的亲吻之后,是更加撩人的触碰。 萧禾在酒劲的催使下,彻底分不清现实与虚幻,只知道要享受,要舒服,要死死地抱着他。 直到一阵剧烈地疼痛之后,萧禾蓦地睁大了眼:“疼,疼。” 云清吻着他,手指微扬,一抹浅光划过,彻底安抚了那受伤的地方:“别怕,没事的。” 这声音似是带着魔力,萧禾再度放松了身体,疼痛过后,他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说的滋味,不禁发出细碎的呻吟声…… 夜朦胧,月高挂,一室旖旎醉春秋。 当攀上高峰后,萧禾几乎以为自己会死过去。 他紧紧地抱着身上的人,闭着眼轻哼着,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。 而此时,他身上的人用喑哑的声音低声问着:“萧禾,我是谁?” 萧禾人醉,酒醉,心更醉,他刚想低喊一声师尊,却猛地反应过来……不是师尊。 怎么会是师尊?明明是长得很像师尊的洛飞哥。 他迷迷糊糊的,想到不是师尊竟一下子踏实了,软声喊道:“洛飞哥。” 甜糯柔软的声音因为刚刚餍足而越发动听,可伴随着这音调说出来的话,却残忍地像一把利刃,能将人的心脏整个刺穿。 真是醉的厉害啊,到现在都分不清是谁。 云清嘴角有一丝苦笑,可眼底却满是悲哀。 罢了,分不清就分不清,也好。 他垂首吻上他,让他发不出声音,然后再度埋了进去。 反正他不是他,不是他的他。 索性就只要快乐吧。 如此荒唐的一夜,第二天醒来,萧禾简直下不了床。 宿醉的滋味不太好,头疼的要裂开了一般。 而再一想想昨晚发生的事,萧禾整个人都入坠深渊。 他……他都做了什么! 身后的刺痛还清清楚楚,实在是没法自欺欺人。 他竟然……竟然…… 萧禾慌了,脸色发白的坐在床上,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 他把洛飞当成了师尊,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。 虽然当时醉酒的时候分不清东南西北,但酒醒之后,脑中残余的记忆却清晰地有些惊人了。 洛飞送他,他拉着他,然后……他糊里糊涂的把洛飞看成了师尊,吻了上去? 再然后……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