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赶人


鞕便是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花伍赖飞身上前抓住鞕子,用力扯回。

    沈鹤未守住力,不甚被扯了过去,飞快几步,脚向一变,生生止住身子。

    两人扯着鞭子两端,谁也未动一步,手中却暗暗发力,比拼内力。

    说是比拼内力,其实是沈鹤在源源不断的运用着灵力。

    对持的时间越久,沈鹤越心痛,最终为了自己的灵力,松开了鞭尾,花伍赖趁着此刻一鞭挥去,抽在沈鹤肚子上,沈鹤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哎呦——”

    他还没缓和过来,便感觉风向改变,抬头一看,那长鞭直直挥向他,破竹之势,凌厉非常。

    岂有此理,沈鹤眼中喷火,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!!随即一把脱掉自己身上的外袍,露出两袖的雷紫鸢尾花。

    怀院学生皆知,衣袍两袖有此朝花的必是怀院先生。

    花刃高声阻道:“花伍赖住手!”

    此长鞭在触碰到沈鹤之时,生生被花伍赖收住。

    沈鹤本能的抱着自己的脑袋,后发现久久未有疼痛感,便抬头去看,亓官誉所说果然不错,脱衣服这个杀手锏非常有用,他完胜。

    没想到一件先生衣袍在学生心中的作用如此的大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亓官誉怎么知道他只偷了一件学生外袍套在外面伪装?

    花刃双手合并推至肩高,郑重道:“原来是武教先生,花刃不知先生如此年轻,今日多有冒犯,请先生莫怪。”

    沈鹤起身,“那我可以走了吗?”

    花刃眼眸微闪。

    花伍赖知道花刃心中所想,上前道:“请把我家少爷的东西还回来。”

    沈鹤张开双手,“那你来搜吧。”反正他已经藏好了,你们怎么找也是找不到的。

    “先生说笑了。”花刃先一步阻了还想有动作的花伍赖,“先生慢走。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沈鹤跳下比武台。

    听力好过常人的他听见花刃对花伍赖说道:“查他身份。”

    沈鹤心道:查吧查吧,查出来身份后吓死你们!

    一路迎着众凡人或恭敬或仰慕的目光,板着脸,走至无人的拐弯处,立刻弯腰面露痛色。

    痛死我了!!

    怎么可以这么凶残!

    他一路都在心底默默诅咒那个花伍赖,直到站在一房门之外,他听见盛徽兮在和亓官誉说话。

    “这几日,公子可以与二公子在此休息,我去帮你二人请假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,但我……听闻于武教只今日与学生切磋,我不愿错过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公子多加小心。”

    沈鹤探出头来,结果看见盛妹妹和亓官誉的侧脸,两人相对而坐,盛妹妹的手在亓官誉的脸颊上,眼睛也专注的盯着亓官誉,像极了……被亓官誉的美□□惑住了。

    沈鹤瞪圆了眼,“……?!!”

    亓官誉趁着他不在勾引他的盛妹妹!!

    我要死要活的帮你偷东西挡鞭子,你竟然背着我对盛妹妹放电!

    原来如此,好有心机的男子!

    他大步进门上前二话不说一把扣住亓官誉手腕往外拉,“你!出去出去出去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亓官誉看见沈鹤胸前鞕伤,神色滞了滞,凝重道:“鞕伤?他们还是下手了?你——”他花还没说完门“砰”得一声就关上了。

    盛徽兮一手拿着药膏,错愕道:“沈哥哥,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沈鹤盯着盛徽兮手上的药膏,感觉有点眼熟。

    “沈鹤!你给我开门!”门外亓官誉似乎生气了,语气中皆是莫名其妙被赶出门外的愤怒,冲着门内的沈鹤甚至喊出了名字。

    沈鹤指着门口,对盛徽兮解释,“他……他刚才不怀好意……”声音却越来越没有底气。

    盛徽兮无奈笑道:“沈哥哥,你误会了,我在帮亓官公子上药。”

    沈鹤嘀咕道:“上药干嘛要靠那么近?”

    盛徽兮轻笑,看了看一颤一颤快要破了的门,取笑道:“沈哥哥是吃醋了?”

    “我吃醋?醋太酸了,我不喜欢吃。”沈鹤嫌弃地狂摇头。

    盛徽兮声音起伏变幻如轻快的音符,悦耳灵动,“自然不是吃人做的醋,也不是吃我这个人的醋,吃的是什么,也只有沈哥哥自己知晓。”

    “?”沈鹤满头问号。

    盛徽兮挑眉,缓缓闻药膏的味道,又抬头可惜道:“若沈哥哥不知晓,那……吃的是什么也只有这药膏知晓了,若这药膏也不知晓……也许这香囊知晓呀。”说罢她拿出香囊。

    这药膏是刚才亓官誉拿出来的,和她之前给沈鹤的一模一样这香囊亦是如此。

    沈鹤歪头。

    不过六七天没见,盛妹妹说话怎么越发难懂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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