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料脚太痛头太同所以下手过重,直接把亓官誉拍得往前飞。 沈玉虽扭开了头,却敏锐地察觉道亓官誉的危险,伸手去拉回亓官誉。 二人久违了“一个晚上”再次对视,触电了一般纷纷移开,一齐看向一脸懵逼的徐承尧,异口同声吼道:“你干什么啊!” 徐承尧龟速低头看着两个脑袋,指了指一处,缓慢说道:“对不起,但是……你们想干什么?” 亓官誉沈鹤一同随着徐承尧的手指方向看去,只见沈鹤的手握住了亓官誉的手,亓官誉的手按在了……徐承尧不可描述的部位。 “啊啊啊啊——”亓官誉鹤沈鹤异口同声失了分寸。 徐承尧左右两耳皆被尖叫环绕,他只做得到保住自己的耳朵。 沈鹤最先回过神来,溜到亓官誉身边,语速飞快,“本大爷不是故意的,你千万不要缠着我和我生娃!不同物种□□是没有好结果的!” 此话一出,空气瞬间凝固。 亓官誉机械地看向沈玉,面无表情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,“……” 徐承尧尴尬极了,“你们至于吗?” 亓官誉冷气全开,“什么时候到酒楼?” 外头车夫回头道:“公子,到了。” 亓官誉立马隔着衣服抓住沈玉的手臂往马车外拉,半哄道:“快去洗手,徐承尧不干净,晦气。” 徐承尧探出头来,“亓官誉,你当我死的吗!” 这里是酒楼小门,没什么闲人。 亓官誉假装没听见,见沈玉不动,疑惑。 沈玉苦恼道:“刚才我以为我做了天理难容的事,现在紧张得忘记怎么走路了。” 徐承尧脸一阵青一阵红,“……”有?总再次被冒犯的感觉。 亓官誉思考了片刻,很干脆地动手抱起沈玉,“行了。” 徐承尧抓住亓官誉的肩膀,“喂,你这样非常不妥。” “无奈之举,并无不妥。” “啧。”徐承尧跳下马车,“什么无奈之举……把你的嘴角收一收,我看到了啊亓官誉。” …… 新开的这家酒楼的老板是徐承尧的旧相识,那个酒楼小门也是特地为他设置的,所以他一来,酒楼最高一层最好的上房收拾出来了,各种招牌菜招牌酒没一会儿便摆满了徐承尧面前的桌子。 徐承尧对面两个人去茅房去了许久不来,他能够想象到那两个人合伙着在后院洗手的模样,那两人洗得越久他的脸越黑。 “哎呦……二公子是对我这些菜酒不满意么?这个脸色……吓得我这的小家伙们只敢去寻我来伺候你。”明艳娇魅的声音响起,一名红唇媚眼地妖娆女子靠在门上好一会儿便坐在徐承尧身边,伸出细润嫩白的手指如同蛇一般滑上徐承尧的脸。 徐承尧自然认得这个大胆的酒楼老板,漫不经心地扒开那双贴过来的玉手,“你若不早些习惯酒楼老板娘这身份,迟早得惹上那些公子哥。” 女子再次伸手戳了戳徐承尧的脸,“这不是有徐哥哥撑腰嘛。” “你以为成怀里我真的天不怕地不怕?” “自然不是,从前徐哥哥怕自家的爹,如今徐哥哥怕自家大哥,未来徐哥哥怕夫人。” “我夫人?”徐承尧惆怅撑着桌子吃菜,“我夫人早就死了,还有,叫我二公子,谁是你徐哥哥。” 女子愣了愣,随后咯咯笑了,“二公子真是深情,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