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从她手中脱落,随着微风从高楼坠落。 “盛妹妹!”沈鹤有些茫然地醒过来,发现是虚惊一场。 可这场噩梦让他右眼皮子跳个不停。 身侧是黑猫,而他已经恢复人身,他俯身贴在闭眼的黑猫耳边,“多谢。” 黑猫总是在他危机之时帮他。 他无暇在此地逗留,妖丹已无,只能用灵力瞬移回成怀。 却又因妖力微弱,只能分几次去短距离瞬移。 一定不会有事的。 怎么可能出事。 …… 沈鹤因为强行催动体内所剩无几的妖力而大伤元气,回到徐宅时已经咳了好几回的血了。 “盛徽兮在哪?”他抓着一个丫鬟问。 丫鬟被他满身的血吓到,哆嗦着指着一处,“玉……玉夫人的院子在那边。” 玉夫人? 烟玉的玉? “她可有发病?” “没……没有。” 沈鹤松了一口气。 是了,二宝若将涅槃草带到,怎么可能会出事。 他收了脸上的担忧,面露笑容,去了盛妹妹的院子,“盛妹妹!我回来了。” 他还未进门便听见了铃铛的响声,抬头,看见了挂在阁楼至上的鲤鱼铃铛。 徐承尧在盛妹妹的院子里建了座高楼,站上去像是能看尽成怀一般。 “落霜?” 院子里静悄悄的,沈鹤意识到他回来得太早了,这个时辰盛妹妹还在睡觉。 “竹湘?” 沈鹤视线落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上。 徐承尧寻人将后厨的桂花树移到了盛妹妹的院子里,转眼间快要入冬了。 桂花开完这一次下一次再开大概要明年春季了。 转眼间,他和盛妹妹入成怀将近一年。 他出神之际看见林雪的那只白猫趴在树下睡觉。 他走过去,看见那只白猫身后有人便绕过桂花树去瞧,只见盛妹妹静静躺在院子里那颗桂花树下,穿着一身的淡黄色的纱质衣裳,苍白的脸和那身艳丽的鲜黄形成鲜明的对比,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,似乎做着一个美梦。 只是什么美梦会开心倒落泪? 哪怕他妖力微弱到难以再分辨普通人难以看清的妖气,他也看见空气中、院子里若隐若现的妖气。 门口的鲤鱼铃铛“叮铃叮铃”的响着,此刻这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轻快得有些怪异。 他怀疑自己眼睛出问题了。 平时一听见动静盛妹妹就醒了,很少有睡得那么香的时候,他不能打扰她。 背着身子退了几步拦住一个要从院子里出去的丫鬟,“竹湘和落霜你认识吗?她们在哪?” “竹湘姑娘刚去了火场,落霜……我正要去找她……”丫鬟眼神躲闪,在看见沈鹤身后的落霜后,立马跪地行礼,改口道:“霜夫人。” 沈鹤转头,脑子一片空白。 落霜脸上薄施粉黛,一身鹅黄色衣裙,相比盛徽兮的清丽更显美艳夺目,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。 “落霜。”沈鹤指着身后的盛徽兮,一直盯着落霜,“盛妹妹,她生病了,你怎么能让她在那里躺着呢?” 落霜正想解释些什么,经过沈鹤提醒,有些僵硬地看向盛徽兮,绕过沈鹤,一步步走过去,手上紧紧抓着的润滑的帕子,张了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