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再无丝毫犹豫,许墨子迅速飞身追出窗外。 待其放眼望去,四周却是夜色沉沉,早已不见任何身影…… 悻悻回到屋内,许墨子仔细审视那插在床栏上的飞刀一番后,才小心翼翼地自上面取下一张纸条来。 展开一看,许墨子顿时脸色一白! 速动手!迟则生变! 纸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七个字,但就是这样一张薄如蝉翼的纸,捧在许墨子手中却如千斤之物般,沉重得几乎不能承受其重量。 终于还是要逼着自己动手了! 只是这些天自己待在姬千岫身边,虽未得其重用,但她待自己却是极好! 这些使得许墨子一颗心越发的犹豫了起来…… 重新将目光投至纸条上,许墨子却突兀发现,纸张边上还粘着一根极长、极细的头发,一看便知乃女子秀发。 定定注视长发好一会后,许墨子终于恨恨跺了跺脚! 罢!为了妻儿,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拼上一回! 作出决定后,许墨子再度回到床上,只是却一整晚的辗转反复,难以成眠。 ………… 第二天一早,许墨子刚来到椒房殿当差,迎面而来的蓝儿却低呼一声:“许侍卫!你这是怎么了?昨晚一晚没睡吗?” 许墨子立马心虚地把头低了低:“昨晚吃撑了,所以没睡好。” 跟在蓝儿后面的姬千岫将这一幕收入眼底,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漏出一抹深思…… “皇后,张公公在殿外求见。”此时,守门的宫人匆匆入禀。 “哦,宣!”听到是张贤前来,姬千岫便明白,除非是要紧事情,要不然张贤绝对不会亲自前来。 很快,张贤便一脸急色地跟着宫人走了进来。 见到姬千岫,张贤便迅速跪了下去:“禀皇后娘娘,老奴有要事相告。” 看到张贤欲言又止的模样,姬千岫了然地挥了挥手,迅速摒退左右,只留红掌蓝儿侍立在旁。 见状,张贤才一脸神秘地趋近,向姬千岫低低地禀告了一番…… 待张贤离开后,姬千岫黑漆漆眼珠转了转,水眸中已透出一抹决然:“摆驾!御书房!” 此刻,御书房中。 “请皇上明鉴,臣之所求并非为一己之私,而是为了国子监的百年声誉着想啊。”书房内,季念堂声声如泣血,似乎将国子监之名声看得比自个性命还要重要。 看着匍伏于地的季念堂,北冥澈俊目中漏出一抹的不耐烦:“太傅此话似乎有些言过其实了吧?洛儿他师从何人,又与国子监、与太傅何干?” “皇上!若皇上不允为臣与皇后一分高下,恐怕从此众心不安哪。”季念堂这回却是彻底放下了面子,坚持不懈地哀求道。 “你……”面对如此固执的季念堂,北冥澈不由得当场气结。 “臣妾见过皇上!”就在北冥澈要斥退季念堂时,御书房大门却被人猛然从外头推开。 随即,一道深紫色身影款款走了进来。 皇后!? 来者不善、善者不来! 季念堂眼见姬千岫突然闯进,心头立马升腾起一股不大美好的感觉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