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不顾他人的目光,在走廊亲热打闹。 我自席宗鹤身后探出头去,看到江暮将一个长发女孩压在墙上亲吻,那女孩勾着他的脖颈,用膝盖磨蹭他的大腿外侧,裙子因为姿势掀到了腿根,差一点就要看到底裤。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,江暮抬起头,刘海凌乱地垂在额上,一点不像做了坏事被抓包的人,表情毫无心虚,甚至还有闲情冲我们飞了个媚眼。 我看到了那女孩是谁,怪不得我要觉得耳熟,那原来是楚腰。 她果然是个很有野心的女孩,这次也终于找对了人。 江暮搂着人往他那间屋子走去,临走还问我们,或者只是问席宗鹤:“要一起吗?” 我感到席宗鹤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了,特别害怕他像一头猎豹般冲出去,把江暮撕成碎片。 江暮没有等到回答,颇为遗憾地转身走了。我见席宗鹤一直没动静,使了点力将他扯进了屋。 他满腹心事,怔愣着走到沙发前重新坐下,取下了自己的口罩。 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个心情,只好小心观察。 “到底是人心善变,还是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他?”他扶着额头,脸上充满疑惑,问我,“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 我发现他真的很喜欢问我一些难解的问题。 “他是什么样的人,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啊,是你自己不信。”我跨坐在他腿上,轻轻抱住他,“可是不要紧,你还有我,我总会在原地候着你的。” 他环住我的腰,将脸靠在我肩头。 “可你也不是我的。”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,闻言指尖蜷缩了下,佯装笑意道:“你老是这样,我要当你撒娇了。” 他没再说话,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。 第25章 我的戏早已拍完,但仍然留在剧组,圈里这样做的也不是没有,大家都只当我想要留下来跟组学习。 这次拍摄于我受益良多,我的确想要再多学点东西,不止是演技,还想同导演学学镜头的运用,分镜技巧等等。 我总觉得分镜和画画其实是一样的,构图要有主有次,颜色要相辅相成。我学会了怎么更好分镜,画好画应该也不难了。 “你的画我看过,颜色其实是很不错的,就是构图还欠点火候。你学油画不久,能有这样的成果已属不易。” 马导是位有艺术追求的导演,他的一句指导,胜过我自己苦苦钻研数年。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一旁听他分析,不时点头附和:“我的确不太会构图,可能是没系统学过的关系,总是把握不好,下笔前脑子很空。” 马巍相开始说他早年的经历,求学不顺,拍的东西没人看,还好有袁安赏识,给他筹钱拍戏。 “没系统学过不要紧,我也没有学过,都是自学成才。”他夹着烟,教我做事的道理,“要相信自己可以做到。” 下一场戏要拍江暮与席宗鹤,这会儿两人正在准备。马巍相看着场中的席宗鹤,感慨道:“你就看小鹤,他要是不努力,就不会在这里了。” 我也随着他目光看过去,只见席宗鹤穿着一身繁复的黑色华服,站在不远处手捧剧本正与江暮对戏,身旁无论是给他补妆还是整理发型,他都一脸平常毫无所觉。 “是啊,他真是厉害。”这五年都是我陪在他身边,我当然知道他有多努力才能回到这个圈子,才能站到这里,那的确需要非常多的毅力。 马导要导戏,我不便在叨扰他,就将凳子挪开,坐到了一旁。 席宗鹤今天这幕戏,与我当初试镜时是一出。既然我当初没有试镜成功,肯定是有我不足的地方,就想看他是怎么演的。我也想知道,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,到底有多大。 “action!” 场记板敲下,两位男主间,或者说当代的两位一线男演员间的飙戏,便就开始了。 庆黎长长的袖子遮住半截长剑,拖动着剑尖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