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只是想到这个可能,骄傲的自尊心就有些受不了了,犹豫了半晌,还是缓缓的朝着楼道里走去,只是,刚迈了几步台阶,杨烁和连贝贝就急匆匆的从楼上跑了下来,一见到沈寒越,连贝贝就好似看到了救星似的,小脸皱吧着,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? “沈先生,你一定要救救小念啊?她……她……” 可能是跑的有些喘了,连贝贝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,这无疑是狠狠的揪了揪沈寒越的心,又放下了?男人本能的就一把上去,狠狠抓住了连贝贝的手腕,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急切:“她怎么了?出事儿了?” 男人的气势太强大,强大到连贝贝觉得她若是下一句,不直接说出重点的话,这男人似乎就会把自己的手腕给扭断不可?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,平复了下起伏的心情,连贝贝尽量用最简短的话,大致的描述了一下刚才的情形:“沈先生,据隔壁的邻居说,小念刚才不经允许,私闯民宅,还把门给砸坏了!” 原来只是这么一件小事,沈寒越的手顺势松开了,漫不经心的整了整衣领,又即刻恢复了那一贯的高冷姿态:“那她现在在哪儿?” “现在已经被房东老太太扭送到派出所了!” 连贝贝话音刚落,沈寒越一个转身,就飞快的朝楼下的车子奔了过去,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也只是勾勾小手指就能解决的,但他还是害怕这小女人会在那里受委屈。 上车,落座,猛地一踩油门,车子就飞也似的开走了,连贝贝一边在后边狂追着尾气,一边不满的抱怨了句:“跑的跟兔子似的,好歹也稍我一段吧?我也很担心小念的啊!” 抱怨完,只得在杨烁的安排下,去小区门口打车了…… ** 此时,在小区附近的街道派出所,顾念就像是一个被人惹急的小野猫似的,一边伸出手紧紧的护着钱包,一边不停的和负责调停的民警理论着。 “不是,我怎么就是擅闯民宅了?我砸的是自己家的门,我是付了房租的租客,你们凭什么抓我啊?” 被民警安抚在一边的老太太,先是冲顾念翻了个白眼,然后就开始不停的轻抚着胸口,一阵一阵的喘气,一边喘气,还一边煞有介事的拍着民警的肩膀。 “警察同志啊,这外地人都好野蛮的呀,什么叫砸的自己的门啊,那门啊,还是我几年前新换上的呢,房产证上,这一笔一划的华夏字,也没瞅着有你这小姑娘的名字呢,我不管的啊,我这身体也不好的,这个时候,心口疼的很哪,这小丫头不赔我1万块,我是不会罢休的!” 一个老太太,纵使身子骨在硬朗,但是一会儿捂着胸口,一会儿又捂着肚子的,真的要被气出个好歹来,也实在不好弄的,于是,负责调停的民警,悄悄把顾念拉到一边,好心的劝解了一番。 “小丫头,虽然这房东二话不说就把你们赶了出来,还昧了当初的押金,但这个房子,你们确实已经住了一年多了,可当时的合同可只签了一年的。” 这个事实,不用民警提醒,顾念也是知道的,当初租了这个房子,就是因为两人实习的广播电台,离这儿不算远,合同到了的时候,是房东说不着急,她们这才耽搁到现在的,可是如今,这倒成她们的不是了,天底下,还有这样的道理吗? 顾念并不是胡搅蛮缠的人,只是这房东老太太真真是把事情做的太绝了,顾念今儿一回去的时候,床单褥子,锅碗瓢盆,以及各种生活用品就这样被房东清扫了出来,甚至上边还有着被踩的几个脚印。 她们一没欠房租的,二又没扰民的,凭什么二话不说,就这样被轰出来了? 甚至连锁都被提前换了,开了半天的门,硬是开不了,打电话找房东太太吧,人二话不说,就直接是一副赶人的姿态了,甚至连押金都霸着不愿意退,活脱脱的就仗着本地人的优势,撒起泼来了? 本地人了不起啊?想当年,这a市还没人敢这么欺负顾家呢?顾念的脾气一上来,愣是二话不说,砸开了门,然后又一件一件的把东西收回去,于是,就这么被民警请来这里了。 虽然并不算什么大事,大不了押金不要了,就权当赔偿了,但架不住老太太耍无赖啊,又是心口疼,又是腰疼,又是胃疼的,总之,这短短的时间,她身上的器官,就这么疼了一遍了? 这事情上,估计最难缠的就是撒泼耍赖的老人了吧,说又说不得,民警也没辙,最终只能尽力的说和说和,争取把赔偿替顾念降到最低了,最终算是打了个八折,按8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