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浸透到绵软的触手缓缓滑出,硕大而坚挺的硬物才抵住穴口,就被食髓知味的甬道吞进了头部,贺知楨发出一声低喘,扣住对方的腰,挺身把自己送了进去。 他入得极深,一下把性器埋进大半截,直接顶上了生殖腔的开口,吻轻轻落在许子翰的蝴蝶骨上,安抚着蜷起身子的小怪物。 「不……啊……!」 他伸出手去,将许子翰佈满抓痕的左手从对方右手里解救出来,搓揉着指甲留下的凹痕,吻了吻对方掌心,哄劝道:「没事,没事的,我在这里。」 甬道在被抽插的过程中响起淫糜的水声,体液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,贺知楨抵住那隐密的入口,晃动着腰,切换角度无数遍地磨捣软肉。 许子翰觉得自己快被这无止境的快感逼疯了,他小声啜泣,下顎却被牵引着抬起,转过去和对方接吻。 唇齿交缠间,他感觉贺知楨的手抚上了他的腺体,沉声问道:「我是谁?」 他往后微仰起头,避开了对方的唇,含糊道:「……大笨蛋。」 贺知楨简直要被他气笑了,手指插入他的头发,一下下摩挲着头皮:「再给你一次机会,我是谁?」 许子翰难耐地蹬了蹬腿,影子只覆盖了木板,并没有连同玫瑰一起裹住,花朵层层堆叠,他几乎要在这浓郁的香气里失去理智,他忍住羞耻,轻轻地喊了一声:「……老公?」 贺知楨愣了愣,有些好笑地把脸埋在对方颈窝:「……不是还没结婚吗?」 许子翰不服气道:「明明是你让我喊的――嗯!」 唇舌再次被侵佔,腰被半掐着抬起,刚展现一丝微弱缝隙的生殖腔硬生生被顶开,就算是达姆拜尔,也忍受不了这隐密的器官被如此鞭笞,破开的疼痛、被充盈的满足、对眼前之人的渴求,各式各样的情感混杂在一起,无法思考,也无力思考,快感随着一下下撞击的力道不断累积,承载不了的口涎淌至下顎,他伸出利爪,划开了男人的背,空气里属于alpha的费洛蒙又更加馥郁。 这场不知是欢愉还是折磨的性事终于迎来了终点,贺知楨进犯到不可思议的深处,性器末端鼓胀起来,牢牢卡住腔口,在omega窄小的腔室内成结,吐出一股股挟带alpha费洛蒙的浓精。 尖锐的犬齿同时陷入他的后颈,腺体被注入了相似的成分,许子翰浑身战慄,几乎要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失去意识。 不知过了多久,血族和达姆拜尔才双双回过神来,许子翰出了很多汗,他全身遍佈各种液体,身上也冒出了许多青青紫紫的淤痕――血族兴奋起来总是很难控制住力道。 贺知楨从他体内退出,轻轻揽着他的腰,唇不住在他鬓边啄吻:「你还好吗?亲爱的?」 许子翰一掌扫过去,眼神和嗓音同样杀气腾腾:「你什么时后恢復的?」 「做到一半的时候才慢慢想起来。」贺知楨满脸无辜,「我先带你去清理一下好不好?虽然晚点可能又会弄脏……」 「等等,」许子翰瞇起眼:「你把后面那句重复一次。」 「晚点可能又会弄脏?」贺知楨清清喉咙:「那个,亲爱的,omega的发情期会持续一段时间――几天到一週都有可能。」 「……」 「亲爱的?」 贺知楨凑近去听,勉强听见了几个发洩性的词语和自暴自弃的发言,忍不住好笑地弯了弯唇角。 他抱紧他心爱的小怪物,跨出棺材,将影子化作垄罩住他们的黑雾,抬腿向浴池走去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