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风渡好心情的拿宽袖扫了处灰,坐了下来,微笑道:“是找到了,就在昨儿晚上。” 常妈妈笑着连连点头:“老身真没骗您,一个都没骗您的吧?那……那啥时候松,松绑?” “你们就不关心关心那贱奴如何了?”奚风渡一脸戏谑问了句。 常妈妈扯着嘴角笑了笑:“想必被爷收拾得很惨!那老太婆坏得很,是得好好收拾!” 奚风渡轻叹:“我把她杀了,又叫人在荒地挖了个坑把她埋了起来。” 听罢,常妈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常家二郎吓得尿了裤子,逼仄的柴房顿时一阵儿尿骚味弥散开来。 奚风渡眉头不由得蹙起,慢条斯理的起身,在一堆布满灰尘与蜘蛛网的木柴里挑了许久,终于捡了一根比较扎实的,拿手里掂了掂。 “季明,进来。”奚风渡唤了声。 季明提着灯走了进来:“大爷?” 奚风渡:“把他们的嘴都重新堵严实了,若等下叫得太惨烈,只会引来周边的村民,虽说不是什么大麻烦,但悄悄解决了要好。” 季明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,眼观鼻鼻观心,迟疑了好一会儿。 奚风渡睨了他一眼:“你若听不明白,便出去叫别人来做;你若一直都听不明白我说的话,那便永远都别再回来,我不要一个废物。” 季明默声上前照着吩咐,将这两人的嘴给堵严实了,这母子俩瞪大着惊恐的双眼,只期盼他能有最后一点仁慈之心。 奚风渡紧了紧手里的棍子,朝常二郎还健好的一只腿狠狠挥了上去! ——唔!! 只听得骨头一阵脆响,常二郎疼得浑身直痉挛,冷汗瞬间渗透了衣裳。 “现在好了,连这条腿都断了。”说着,奚风渡又走到了常妈妈跟前。 常妈妈惊恐的摇着头,泪水淌了满脸,渗进了皮肤褶子里,别提有多惨烈。 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奚风渡拿着手里染了血的棍子缓缓在她跟前踱着步子,叹了声:“倘若你今日遇着的是个比你弱小之辈,便由着你欺压反抗不得。可你今日遇见的是我,才显得你们柔弱可怜。何为对错?世人最终也只会认为我错了,可我想让这些拿人性道德谴责我的人,通通都闭上嘴,免得扰我清静。” 常妈妈无力的看着眼前的青年,泪水如涌泉,悔恨不己。 奚风渡看了她一眼,又道:“你如今悔恨,却不是真的悔恨,只是悔恨惹了不该惹的人,所以该做的,我还是得做。” 话音刚落,奚风渡打折了常妈妈的左腿,随后又用力挥下棍子,打折她的右腿,棍子在他手里与骨头断裂的脆声断成了两截。 每挥一下棍子,季明就下意识缩起了脖子浑身一阵冰凉,手心里都是汗。 “季明,把他们手上的绳子都解了,放他们下来。” 季明暗暗舒了口气,上前解开了绳子,母子俩如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。 这是要放他们走了?季明心里想着,却又听到奚风渡如是开了口。 “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求生的机会,只要你们能爬出这个院子,我便既往不咎,放你们离开,如何?” 母子俩点头如捣蒜,奚风渡笑道:“那便开始爬吧。” 这母子俩像是从阎罗王手里得到了赦免,拼尽了一切全力和身体里所有的力气,往前爬去,身后拖出几道鲜红的血印子。 季明看着心里发怵,别开了脸去。 奚风渡看了一会儿,觉得无趣,便径自提了灯,往外走去。 季明抬头,赶紧跟上。 才刚走到前厅院门前,季明便闻到了一阵浓烈的煤油气味,直到走出老宅院子,季明才注意到,刚才这一会儿功夫,宅子周围便堆了好些易燃的木柴。 “大爷?” 奚风渡淡漠着脸,将手里的灯笼往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