鳄一群人, 其他的几乎没有社交。” “能和我谈得来的人很少, 我话太多,所以大部分人都不会听我把话说完, 多打断几次之后,我也就不愿意和那些人交流了。” 他对自己总是有很清醒的认知。 阿蛮递给简南一颗糖,算是奖励。 “可是我和你很谈得来。”简南拿着糖果外包装来来回回的摩挲,“你有时候也会很凶的打断我的话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 我仍然觉得我和你很谈得来。” 阿蛮:“……” 这其实不是单方面的,她也有这样的感觉, 但是她并不打算告诉他。 “所以就遇到了一些问题。”简南语速开始变快, “我很不习惯切市这边的天气饮食和地理位置,到了这里之后我情绪一直很低落, 直到遇到了伪鸡瘟和你。” 阿蛮:“……” 真……荣幸。 “请你做了保镖之后你为了贝托的事情单独外出过好几次,这本来是非常正常的工作内容,但是却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。” “坏的影响。” “我走神了很多次,因为找不到走神的理由, 心情变得很烦躁。” 阿蛮的脑门上又开始冒出好多问号。 “所以我怀疑自己在切市这个特定的环境里,因为终于遇到了一个可以谈得来的朋友,产生了分离焦虑症的前兆。” 阿蛮:“……” “这本来不是大事,但是因为我大脑前额叶区块有些问题,为了能够继续工作,我会对所有精神问题比较敏感,所以选择下周一提前去做一次心理评估。” “不过不用太过担心,因为就算是真的得了焦虑症,也是有药物可以干预的。” “这件事不会对我们的合同产生影响。”他觉得补充的少了,又多加了一句,“后续应该也不会。” …… 这些匪夷所思的对话,只是因为她刚才随口问了一句他是不是累了。 简南这个人,真的是话痨里的王者…… “所以你现在会因为我单独离开就产生焦虑反应?”在房车实验室里换好了防护服,坐在帐篷手术室外面等塞恩的时候,阿蛮忍不住又开始问。 感受有些神奇。 这世界上居然有个人会因为她离开产生焦虑情绪,在这之前,所有人对她产生焦虑情绪都是因为打不过她。 “看到背影也会。”简南是个很严谨的人。 阿蛮眯着眼。 她居然有点满足。 “哪一种焦虑法?”所以她又问。 “像幼儿园的孩子放学的时候坐在教室里等父母来接他们的那种感觉。”简南随口科普,“这种焦虑症在三岁左右的儿童身上最常见。” 阿蛮:“……哦。” 哪里怪怪的。 她每次离开的时候,简南笔直站在那里等她来接的时候,心里想的都是什么鬼…… 阿蛮吸吸鼻子:“塞恩怎么还没来。” 她莫名的觉得有点尴尬,十分明显的转了个话题。 “他那辆车开不进来,现在应该还在走路。”简南站起身,指着远远走过来的男人身影,“来了。” 果然是走过来的,塞恩和他那个司机,司机身上扛着一堆东西,塞恩两手空空。 阿蛮没有马上站起来。 她坐在那里看着简南的背影。 会焦虑么? 她歪着头。 只是会觉得他很瘦,因为个子高,所以看起来更瘦,单薄却坚硬。 “明天……”终于走到的塞恩气喘吁吁,“你把他带进去之后再来接我吧!” 他看上了阿蛮的本田黑鸟,在这种地形里,她的车真的可以畅行无阻。 阿蛮摇头。 “我会付油费的。”塞恩和简南的思路一致,都喜欢公平交易。 阿蛮还是摇头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