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不也是这样的愿望么,找个偏远山村与世隔绝什么的,当时不是还和谢教授吵架说如果世人不接受你,你也一样不会对世人好么。”普鲁斯鳄糗简南。 一边糗一边看阿蛮的动静。 阿蛮没什么动静,她从刚才开始就坐在那里玩手机,一手玩,另外一只手在玩简南的手心。 腿放的也很讲究,非常没脸没皮的搁在简南腿上,无视简南那只包的跟粽子一样的脚。 莫名又一次受到伤害的普鲁斯鳄别开眼。 他一直觉得把简南流放到墨西哥是对的。 走远一点多看看,人会开阔很多,简南现在走的这条路,比他之前想走的好很多,能走更远,更适合他。 “老金怎么了?”简南打断普鲁斯鳄和阿蛮之间的眉眼官司,他手心很痛,阿蛮在用指甲掐他。 他又一次想要把普鲁斯鳄赶出这个新房,普鲁斯鳄今天晚上太想试探阿蛮了,每句话都带着弦外之音。 阿蛮最讨厌说话遮遮掩掩,普鲁斯鳄试探一次,他的手心就被掐一次。 都快要破了。 简南皱着眉,大手包着阿蛮的手,一下下的拍,企图让她消气。 “本来eus在云南省内就有很不错的专家,这次治理还轮不到你,就是因为这事是老金提交的申请,谢教授才想让你出马的。”普鲁斯鳄觉得自己快要长针眼了。 为什么神一样智商的简南谈了恋爱也跟弱智一样。 “嗯?”简南等着后续。 “但是你知不知道这么弹丸大的地方,其实还藏着一个行家。”普鲁斯鳄压低嗓门,神秘兮兮。 “我知道。”简南面无表情的敲破普鲁斯鳄卖的关子。 “你他妈……”普鲁斯鳄差点被凉白开呛死,“你怎么又知道了?” “想得到利用地势把一整条南腊河都感染的人,肯定不是一般人。”简南笑笑。 坏事人人都敢做,但是越大的坏事敢做的人越少,因为要承担责任,因为得更加缜密。 “那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”普鲁斯鳄就又有关子可以卖了,“说起来这人跟你还有点渊源。” “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挺奇怪的,你当时……的时候,谢教授为什么会想着让吴医生给你检查大脑前额叶区块。”普鲁斯鳄停顿了一下,“谢教授是动物传染病专家,你……时候,他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脑神经是不是有问题,这个脑回路就不太像一般人。” …… 阿蛮对普鲁斯鳄有意为之的省略号一言难尽。 “你不用一直暗示我。”阿蛮索性把话挑明,“简南说了这事他会单独跟我说,我就没打算从别人嘴里听。” 简南低头笑,把阿蛮的手抓的更紧了一点。 “妈的。”普鲁斯鳄骂了句脏话,“不是一般这种伤疤不要让当事人自己挖比较好么?” 他好心好意却一直被喂奇奇怪怪的狗粮是为了什么啊! “你继续。”简南不想跟普鲁斯鳄解释什么叫做挖伤疤,对阿蛮说那些事,对他来说不是挖伤疤,更像是一种剥光了衣服的坦白。 类似于我很可怜你来疼我的求偶。 普鲁斯鳄不会懂的。 “这个人,就是你在……的时候,谢教授第一时间想到去检查你脑神经的主要原因。” “他姓王,叫王建国,和老金差不多年纪,也是谢教授的师弟。” “他当年没有你现在这么风光,最多就是比一般人聪明一点,不过很努力,人前谦虚肯干活,人缘很好。” 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