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看着会很痛。 “陆为的那个系统需要数据,我自己后续的研究方向也会把重点放在病毒溯源上。”他手指没有茧,比一般人柔软,阿蛮觉得自己后背痒酥酥的,“我们以后会有很多这样互相擦药的时候。” “嗯?”阿蛮懒洋洋的给他一个尾音。 简南附身,亲了她一下。 “每次擦药都这样好不好?”他问她。 每次都这样,一起洗澡,一起擦药,一起两个小时。 阿蛮还是闭着眼睛,嘴角却越扬越高。 “我以为你会跟我说下次不来了。”她知道他心疼了,刚才在浴室里面眼尾都红了。 现在摸着她身上疤痕的力道,比新婚之夜还温柔。 她以为他后悔了,刚才还懒洋洋的帮他想了好几个让他坚持下去的理由。 她偶尔还是会把他当小孩,把他那些孩子气的想法当成孩子来哄。 这样的地方,他们以后不可能不来的。 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,这就是他们的宿命。 “我后悔了。”简南坐在她旁边,手里拿着药膏,身上还有药味,“但是这样的地方,我们不可能不来的。” 阿蛮想转身面对他,因为他们之间的默契,笑的很满足。 想要亲他。 尤其现在头发还湿漉漉的时候,这家伙看起来纯净的像天上的鸟人。 “你不要动!”一点粉红泡泡被戳破,简南摁住阿蛮的肩膀,“药会擦到床单上!” 很激动。 因为这样又得换床单。 他带来的床单快用完了。 …… 阿蛮气馁的继续趴着,把头埋进枕头。 “比起都市,你更喜欢野外。”简南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,“教女孩子打拳这件事,在这样偏僻贫穷的地方教,效果最好。” 越是落后的地方,越需要适应丛林法则。 阿蛮是自小在丛林里生活的人,她更适应丛林法则,所以她并不喜欢回到都市。 “而且我们可能是世界上最适合做病毒溯源的夫妻了,不做太可惜了。”他终于帮她擦好了背,拿了个小扇子开始帮她把药扇干。 小扇子风不大,凉嗖嗖的很舒服。 阿蛮埋在枕头里,惬意的撅屁股。 “不要动。”简南胆子很大的啪得一下拍在她屁股上。 “靠!”阿蛮在枕头里骂出声,但是却真的老老实实的没有再动。 感情,仿佛就在这样的药味和酒精味里又变得不一样了那么一点点。 她不喜欢退缩的男人。 而简南,从不退缩。 他其实有很多选择,病毒溯源只是他感兴趣的东西之一,和她比起来,他更喜欢的都市。 那个连饮料都能从传送带送到床上的家。 他选择病毒溯源,多多少少有她的原因,但是选了,他就真的义无反顾的走了下去。 哪怕后悔了,他也只是把情绪转成了擦药,或者摸着她身上疤痕的力道。 手牵手走到底。 他们确实,是地球上最适合做病毒溯源的夫妻。 “老公啊。”阿蛮在枕头里喊。 “啊?”正在专心处理阿蛮脖子后面两块蚊子包的简南脸突然红了。 他刚才走神了。 阿蛮的脖子真好看。 “左边也拍一下。”阿蛮撅着屁股。 简南:“…………” “只拍一边很难受!”阿蛮挪腾着抗议。 强迫症也是会传染的。 简南红着脸,很轻的拍了一下,然后把阿蛮的衣服堆到她身上。 “两个小时到了。”电灯泡要亮了。 害羞死了。 “你不擦药了么?”阿蛮头套在t恤里,抖了抖,衣服滑到胳膊下,简南顺手帮她拉直了。 “一会让普鲁斯鳄擦。”他错了,这样下去两个小时也不够。 “噫。”阿蛮挤眉弄眼。 简南笑,把心情特别好的阿蛮抱过来,搂住,左右晃。 “我们以后都这样吧。”他也能感觉到,他们之间又有一点不一样了。 感情更深了,那种只有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