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刚才裂开的,裘达尔走近一步。 一开始因为他身份不明,且精神力极高,裘达尔对此是存了实打实的警惕的;在束缚住他的时候,也没有完全放松自己的力道:而她忘了,即使是alpha普通的一击,beta都不一定能毫发无损,更何况面前的青年是一位omega。 裘达尔当机立断的来到他身边,青年的眸里有些惊诧,不过到底没有说什么。 不顾他心里头到底会怎么想,裘达尔一把拉开了他身上的制服,就见白色的衬衫一角已经被鲜血染红;暗道一声不妙,双手开始轻柔的解着纽扣,等到最后一层掩盖褪/去,青年偏白却十分/精/瘦的身材暴露在裘达尔的视线中。 青年的睫毛颤了颤,很安静的任由裘达尔打量。 “你等我一下。”裘达尔往浴室走去。 过了一会儿,她从浴室折回,手里头端着水、酒精和纱布:赫拉舰虽小,但也是军事战舰,每个房间里配备了急救箱。 裘达尔有个特点,自己造成的事故,就一定会负责到底。 她知道塞茵特的伤口二次撕裂绝对不是偶然,而是因为自己在力道上的疏忽和大意;裘达尔又记起今天她刚醒那一阵,米修等人在自己耳边念叨的,可不就是沃伦塞茵特受伤这件事情吗? 十分熟练的为塞茵特清理伤口,她注意到塞茵特一直微蹙着眉头,想来是疼痛导致。裘达尔用手指轻按他紧绷的肌肉,劝道:“忍着一些,我没找到麻醉剂。” “麻烦了。”青年开口,不过这次声音有些暗哑。 用纱布缠绕好伤口,裘达尔这才舒展眉头。 却听闻外头响起一阵骚动,似乎有人尝试着打开门,依稀可辨别出他们在谈笑风生。 裘达尔下意识就松开了手,手里头未剪断的纱布蜿蜒而下,缠住了青年的脚踝。她想要到门口去一探究竟,脚下却不小心踩到纱布。 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失去重心,又因为腰腹的伤势,他没能第一时间抓住旁边的任何物品,一时间他已经快速的往下跌落。 裘达尔立即反应过来,三两步跑过去接他,又因为引力,两人重重的滚到地上。出于本能,裘达尔想要护住塞茵特的头部和伤口,用自己的后背抵挡撞击。可地上并不平坦,裘达尔没能抓住他:唯一看见的,就是塞茵特重重的坐下来,臀部直接抵住她的小腹,一只手撑在她手臂边。 裘达尔发出一声闷哼,随后又忍住了痛意。 “咔嚓”一声,房间的门从外打开了,只见一对人影出现在门前,正是卡文迪许夫妻二人。 而从他们的视角,只见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,男的削瘦俊美,处于主导位置,修长的四肢因为顾忌到另一人,小心翼翼的放下,又有保护的意思;他身下的女性承担了大部分的伤害,眉毛皱起,妙曼的身材也在挤压中衬托而出,愈发凹凸有致。 “.…..你们这是?”鲁道夫率先打破沉默,他大步走来,随后似乎明白了什么,哈哈大笑着喊:“裘达尔,你倒是有先见之明。” “本来还想为你介绍一番,怕你紧张呢。”约瑟芬满眼欣慰的开口,“看来我们来的倒是多余了,裘达尔。” 连忙将塞茵特拉起来,还要避开他的伤口。裘达尔的手攒住塞茵特的手腕,意外的,她感到自己触摸的手腕有股凉意,没来得及想更多,她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肩膀,把他扶了起来。 见父母都望着自己,裘达尔佯装无事的问: “妈妈,这是怎么回事?” “我还以为你知道呢。” 约瑟芬有点吃惊,在她看来女儿和眼前的青年关系已经超出了正常关系,随后说:“你爸爸没有告诉你吗?” 鲁道夫眼睛睁大:“是要我去告诉裘达尔吗?”他一直以为这一块是妻子全盘负责。 看丈夫的样子就知道他又理解错了意思,叹息一声,约瑟芬只好无奈道:“裘达尔,这是我的失误,我们事先没有和你说明。” “什么事情?” “你妈妈和我都觉得你老大不小了,”鲁道夫一把握住妻子的手,望向女儿:“更何况你已经出色的当上了少将,在军队里评风也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