篓子。” 柳棠溪跟殷氏有同样的想法。 她见殷氏因着她推拒有些不悦,便没敢再多说,收下了。不过,心中却是在想,以后若是伯父或者胜远将军府有难,她定会倾力帮助。 怀恩伯不仅给女儿家送东西,也往亲家卫老三家那里送。 他过去时,见卫老三在地里干活,连忙叫下人去帮忙了。 同时,还提出来要给他房子、给他地,给卫大牛和卫二虎安排一个好的活计云云。 这可把卫老三吓得不轻,连忙套车去了柳棠溪宅子上。 把事情跟柳棠溪说了之后,这才放心回去了。 柳棠溪听到这事儿有点生气。她这个父亲做事真是让人无语,从前瞧不上卫寒舟,也瞧不上他的家人,如今又上赶着去联络感情,也不管别人需不需要。 晚上,柳棠溪把这事儿跟卫寒舟说了一声。 第二日,她便去了侯府,跟殷氏说了此事。 殷氏只知道昨日怀恩伯去了卫老三家,却不知他做了什么。但,听到女儿说的,这的确像是他的风格。 等到怀恩伯回府,殷氏便跟着他说了一下,言辞间有些严肃。 怀恩伯知道自己办错了事,郁闷得不得了,也就没那么不识趣地再上杆子给卫老三家人安排了。 等京城的宅子收拾好,柳棠溪就带着儿子回去了。 距离上次匆忙逃走,已经有四五个月的时间。 在庄子上待久了,此刻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,有些不真实的感觉。 “我怎么觉得京城比从前热闹了几分?”柳棠溪道。 程嬷嬷笑着说:“可不是么,的确是热闹了。不仅地里的税减免了,商家的税也比从前减了五成。这不,大家都来做生意了。” 柳棠溪点了点头,心中再次庆幸自己当年无意间救了谨王。 瞧着百姓脸上的笑,有那么一刻,柳棠溪突然觉得自己的金手指发挥到了最大的功效。 救了谨王,就是救了百姓。 不多时,一行人就到了侍郎府。 推开门一看,里面的确比从前那个院子大了不少,也漂亮多了。 之前下人过来就是收拾了一番,没大改。 柳棠溪这个女主子回来了,就可以慢慢点缀一些了。 柳棠溪回京,最开心的人非卫寒舟莫属。 这样,他每日就不用往庄子上跑了。而且,中午又能吃到娘子做的饭了。 晚上,卫寒舟回来后,柳棠溪环着他的腰,把头埋在他的胸膛,说:“真好啊,京城又恢复了平静,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。” 她不用怕书中的男女主杀了她,也不用怕卫寒舟会被砍头。 卫寒舟低头亲了亲柳棠溪的头发,道:“嗯,以后都不用怕了,为夫定会护你周全。” 柳棠溪在卫寒舟胸膛蹭了蹭,说: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 卫寒舟有一下没一下地『摸』着柳棠溪的头发,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。 “有件事情想跟娘子说一下。” “啊?何事?”柳棠溪从卫寒舟怀中抬起头来问道。 “柳二姑娘又有动作了。” 听到这话,柳棠溪眨了眨眼,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。 她一直觉得以柳蕴安的韧『性』不会真的就这样在庙中过一辈子。 之前京城中传出来关于柳蕴安的事情就像是有人在推波助澜,那些传言把柳蕴安说得特别聪明,堪比朝中的大臣。 那时候她就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儿。 只是,她不知柳蕴安到底想干什么,为何要搞出来这样的名声。 若说是怀恩侯为了逃避皇上的责罚,那也太过了一些,之前的那些旧事没必要说得那般清楚。 “她做了什么?”柳棠溪问。她还挺好奇柳蕴安会如何翻盘的。 “一个月前,她让人给皇上递了一封信,后来又递了两封。” “信中写了什么?”柳棠溪继续问。 自从提起来柳蕴安的事情,卫寒舟就一直盯着柳棠溪的神『色』看。 因为,他知道娘子跟这个妹妹不合。 然而,他却没在娘子眼中发现不安,反倒是看出来了好奇和激动。 想到那位二姑娘提醒娘子逃跑,卫寒舟觉得,这两姐妹的关系,怕是不像他想的那般糟糕。 “柳二姑娘丝毫没提她与怀恩伯府,也没有提三皇子,而是分析了朝中大臣的『性』子、优劣、谁适合什么官职等等,提出来一些稳住朝臣、稳住朝堂的法子。” 听到这话,柳棠溪有些失望,道:“就这些?没别的?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