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到处去摸舒无隙。 眼见着他的指尖就要碰到舒无隙的头发,吓得昆吾就要扑上去,舒无隙侧过身,胳膊一捞,将路小蝉拦腰抱住,却是很小心隔着衣服,没有碰上路小蝉的发肤。 他另一只手取过了茶杯,轻轻向上一抬,路小蝉耳朵里的水就被吸走了,落回了茶杯里。 路小蝉揉了揉耳朵,忽然明白过来:“你们在说什么秘密呢!故意不让我听见!” 昆吾立刻陪了笑脸:“哪里有什么秘密啊!就是逗一逗你这个小娃娃嘛!” 路小蝉虽然看不见,却脸朝着昆吾的方向,不说话。 昆吾被他瞧得全身发麻,笑着问:“怎么了?” 路小蝉轻哼了一声,扯了扯嘴角:“老叫花子,你很可以嘛!” 昆吾愣住了:“你这小娃娃!真是没大没小!” “还装!我都闻到你身上花生米和老烧酒的味道了!你不是吃花生米噎死了吗?你真以为我听不出你的声音?闻不出你身上的味道?你烧成灰儿我都能认出来!” 路小蝉抱着胳膊,本来还对仙君昆吾诚惶诚恐,毕竟那是求着见一面都见不到的医仙,但是当路小蝉发觉他就是老叫花子的时候,失望之情无以言表。 “哎呀……给认出来了啊!小蝉,我的小乖乖!”昆吾立刻变了脸,笑的跟朵花儿似的,还想要掐一下路小蝉的脸颊,谁知道舒无隙的目光扫过来,昆吾的手立刻就收了回来。 “谁是你的小乖乖?说!你跑来装老乞丐是为什么!”路小蝉可气了。 “当……当然是为了好好照顾你啊!你忘了,你可是我一把屎、一把尿养大的!”昆吾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。 “我信你才怪!你若是想照顾我,为什么不带我来这里?” 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昆吾看着舒无隙,心想自己不把路小蝉带来这里,可不就是为了躲着舒无隙吗? 眼睛一亮,昆吾忽然就想到了好理由了:“当然是因为那棵老槐树啊!它汇集天地之灵气,你在它的身边长大才能身强体壮!你不是来治眼睛的吗?那棵老槐树的灵性就有利于你双眼复明啊!” “什么?你怎么不早说!老槐树已经被陈家人砍了,做成棺材板儿了!” “啊?那可真是太遗憾了……” “那之后呢?之后你为什么装死?被花生米噎死这样离谱的死法,只有你想的出来!”路小蝉觉得这些年的伤心都是浪费,老叫花子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? “这么离谱的死法儿,你不是信了吗?” “什么?”路小蝉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就要砸他。 昆吾左晃晃,右晃晃,张开双臂,准备接着自己的茶壶。 “小蝉,你看我……我每日有那么多的丹药要炼……正好我得了一株仙草,要炼化成这个复明丹,就是为了给你吃的。可是这个药得炼上七七四十九年,我都得守在这里。我寻思着,你都这么大了,虽然看不见,但是自己能吃能喝的……我就索性装死,回来炼丹嘛!” 昆吾发挥了自己一直以来忽悠路小蝉的功力,口若悬河,不带卡壳。 “信你个邪!那你为什么装死!你假装有事离开不就行了?” 路小蝉还是抓着茶壶挥来挥去,准备出其不意砸他个狠。 “小蝉啊!你看我们两个情谊深厚,我若是说有事离开鹿蜀镇,你铁定得哭着鼻子跟着我对吧?我又不能带你走,你得留在那里吸收老槐树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