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对,你要记住你以后都不能欺负我!但是,我可以欺负你!我要在上面的!” 路小蝉非常严肃认真地说。 有些事情,路小蝉觉得自己必须占尽先机,不然以后想要咸鱼翻身都会很难。 必须要趁着舒无隙什么都答应他,对他特别好的时候,都约定好了。 “好。只要你不像从前那样生气,我让你欺负。” “嗯。”路小蝉点了点头,心里面却在搓手。 哎呀哎呀!他可以欺负舒无隙了! 路小蝉心里各种盘算,无痕剑也跟着一会儿回旋,一会儿摇曳,路小蝉又吹起了不正经的口哨声,直到无痕剑来到了他们客栈厢房的门口。 路小蝉抬起了窗子,钻了进去。 舒无隙也跟着进去,将剑收入了乾坤袋。 路小蝉拉着舒无隙的衣襟,往榻上拽。 “赶紧的!赶紧的!” “做什么?” “躺平了让我欺负!” 路小蝉没看见面前的椅子,膝盖被撞了一下,舒无隙赶紧一把将他捞住了。 “小蝉,已经很晚了。我让小二给你打洗脚水来吧。” 路小蝉不乐意了,难道刚才舒无隙说让他欺负,都是骗他的? 他刚想要说“我不要”,就听见客栈外传来一阵喧嚣。 来的人还不少,有十几人那么多,而且都是御剑而来的。 他们御剑飞过夜空,在巷间街头穿梭而过,无数百姓避之不及,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敢。 “这是哪里有邪灵魔物吗?这么大的阵势,难道是诛邪?” “诛邪?他们章山派平日里就知道作威作福,章山一向太平,哪里来的邪魔让他们诛杀?” “那这是干什么啊!” “听说那位‘无天君’被人教训了!伤得很重!章山派肯定是仗着人多势众,去兴师问罪啊!” 为首的是章山派弟子章哮。 就在半个时辰前,章无天被抬回了章山派,不知道中了什么暗算,全身溃烂。 掌门章容修看见儿子竟然成了这副样子,勃然大怒。 他细细问过了跟随章无天的那几名弟子,才知道儿子先是被一个少年以剑阵压身,后来又在春宵阁里忽然中毒发作,他细看儿子背上烙入血肉的痕迹,就认定多半是那个少年施加剑阵的时候,就在章无天的背上动了手脚。 “这里是章山派的地界!竟然还有人如此放肆!” 章容修立刻挑选了门下十余名精英弟子,就不信不能把那少年抓来。 他不但要这少年解开儿子身上的毒,更要拆筋拨骨,挂在城楼上,看今后还有谁敢得罪章山派! 章哮在章容修的弟子中排名第三,在入势的境界里炉火纯青。他得了掌门之令,立刻带着十名师弟出了章山派。 章城虽然大,但是外来人却很显眼。再加上那位少年生的俊美灵动,稍稍一问,就问到了他所住的客栈。 章哮带着师弟们将客栈围了起来。 周围的百姓们看见章山派的人御剑悬停于半空,一副准备要动手的气势,都避之不及。 客栈的小二连滚带爬地跑上来,用力拍了拍他们的房门说:“客官!客官!章山派的人来了!说要押你们去见他们的掌门!” “什么?”路小蝉站了起来。 他惊讶的并不是章山派的人会找上来,毕竟他把章无天整得那么惨。 但是谁给的章山派那么大的权限,想押谁,就能押谁? 还没等路小蝉开口说“有本事就来押”,整面窗子都被一股灵气冲撞得飞了出来,直接拍向路小蝉的方向。 舒无隙指尖弹出一道灵光,飞来的窗户就被震裂了,木屑碎片飞溅而出,直截了当将御剑悬于窗外三丈远的章哮给掀下了剑。 不止如此,那些木屑还穿透了他的身体,他跌落在地,一口血喷了出来。 本来气势汹汹的章山派弟子,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。 章哮可是掌门章容修的得意弟子啊!不过瞬间就被制服了? 围困客栈的其他弟子都下意识向后退了几丈。 “章山派来寻仇啦?”路小蝉歪了歪脑袋,又补了一句,“我是他们的对手不?” “他们自然不是你的对手。”舒无隙回答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