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金丝楠木棺,而是选了另外一副梓木棺下葬了。而且‘棺材棺材,升官发财’嘛。” 李言蹊的视线移到了牌位的右侧,开了一扇门,门上挂着一张深蓝帆布帘子,里面隐隐可以看到一张床榻,他微微皱眉,“这里住人吗?” “对啊,我们村有个习俗,每户人家都要轮流在这里睡一个月,为了守护那副金丝楠木棺不被盗取,这是王家村世世代代的规矩,每户村民必须得遵守。” 在庙宇、祠堂、殡仪馆附近是不宜居住的,因为阴气太重,但既然住在祠堂里是王家的一个惯例,李言蹊和林芝交换了一个眼神,最终决定什么也没说。 回到家后,王力理给母亲通了电话,她正在镇上的医院里照顾他父亲和妹妹,今晚不打算回家住,生火做饭自然就交给了王力理。 厨房里有一个大炉灶,炉灶旁边还堆着一些柴火,王力理控制好火候,简单地炒了两道小菜。 林芝看得啧啧称奇,拿着一把蒲扇煽火。 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人第一次住进农村,林芝对一切事物都好奇极了,还抢着帮王力理劈柴,李言蹊望着她没辙地笑笑,倚在门框前凝视她。 农村的生活很简单,不像城市里有那么多的消遣,吃过晚饭后,他们只能看电视来消磨时间。 唯一的一台老式电视机还在王力理父母的卧室里,林芝和李言蹊找了两把椅子坐下,电视里没有几个频道,换来换去,他们看着一档二战时的纪录片。 林芝的双手给她的双臂来回地捶着,由于劈柴时用力过猛,她的双臂又酸又痛。 “过来。”李言蹊坐在椅子上朝她喊了一声。 林芝望他一眼,他们本来就是并排坐着的,还要过哪去? 给他一个困惑的眼神,李言蹊拍拍自己的膝上,“坐上来,我帮你揉。” “这不太好吧……”林芝有些羞赧地说。 李言蹊也不废话了,直接把她拉到自己的膝上坐着,双手按捏着她的上臂。 肌肤相触,林芝的脸越来越红,李言蹊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,一阵阵温热的感觉让她浑身渐渐开始燥热。 李言蹊的呼吸也略微有些不稳,本来只是想帮她按按,舒缓一下肌肉的酸痛,但现在看来,他显然高估自己的自控力了。 原本在她双臂按捏的手逐渐改为轻抚,他的唇贴上林芝的后颈,来回地摩挲着。 林芝浑身忍不住轻颤,不知是受到什么力量的驱使,她转过头来,双目含情地望着李言蹊,眼里带着一点氤氲。 李言蹊的眸光立刻变得幽深暗沉,他毫不迟疑地吻上了她的唇,霸道而温柔,一点点的把她口腔里的空间全部侵占,和她唇舌纠缠。 林芝发出小声的“嘤咛”声,李言蹊似乎被她的低吟所取悦,他松开林芝的唇,炽烈的吻淹着脖颈一路向下,他的单手解开林芝衣领的扣子,滚烫火热的吻辗转到她更为敏感的地方……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在微波炉里加热的巧克力,全身快要融化得一点力气也没有。 “啪——” 这一声清脆的声音让林芝立即变得清醒,她转头一看,一个约莫十岁的小男孩站在他们面前,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坏笑。 林芝连忙从他身上起身扣着自己的衣服,脸颊早已变得绯红。 李言蹊也站起来,双手插袋,气定神闲的眼神中飞快掠过一丝幽怨。 “阿姨坐在叔叔身上,你们还亲亲,羞羞脸……”小男孩边说还边用食指在自己的脸颊上做出羞羞脸的动作。 真是淘气的小男孩,林芝感到有些羞窘,没敢抬头看他。 谁知李言蹊忽然揽着林芝的腰,板着脸严肃地教导,“为什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