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我们有体能测试,三千米。,一起来吗? “可以。” 寝室其余三个人面面向觎,不再说话了。 居然还有人往枪口上撞的,知道明天要考三千米,很多人都挨着在等。 三天前起,班上就很多人抱怨学校的领导是傻了还是受刺激了,这个学期居然测试三千米这么畸形变态。以往都是八百米,还有部分人不能及格或者是跑完全程,这次突然升级成了三千米,不是要人命吗? 辅导员友情提示,这次考试会抓的特别严,一经发现直接挂科,全院通报批评,所有人都悠着点绝对不可以打那些鬼心思找代考或者缺考。 他们都求爷爷告奶奶的没办法,这里还有个人往坑里面跳,对于这样的情况,他们只能保持沉默。 祁木言有自己打算,跑三千米……比拿半夜的时间去应付某人积累已经的热情,简直不要太划算。 说实在的,他现在看到杜奚川有些怕,对方看他的眼神,像是时时刻刻冒着绿光。 他有种自己随时会被对方生吞活剥然后……吃的渣都不剩的预感。 事实证明,并不是他想多了。预感简直分分钟的变现实好吗! 杜奚川本来对这事一直寡淡,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过来了,按着ade的话来说,就是这人从头发到脚趾都透着两个字,禁欲。 这样一直压制着也就还好,如果不开荤的话,关键是祁木言让对方尝到了甜头,于是杜奚川就这么自然而然的释放了本性…… 像是要把之前的时间,能补就尽量的补回来。 快三十岁的处男也还是个处男,所以尝试成功之后,难免有些沉迷,和十七八岁区别不大,甚至是兴趣更足。 食色性也。 祁木言觉得对方是之前是有些憋得病了,他在对方回到家的时候,会小心避开床,沙发,地毯等一切会让杜奚川产生联想的事物,毕竟他还有很多事做。 他不想被人扑倒,做了又做之后,连着第二天按时起床都不行!毕竟不可能在床上睡出一个未来…… 但是显然和杜奚川是解释不通的。 “我明天要考试,所以你去楼下睡。”祁木言笑着对人说。 杜奚川怔了下,“考试什么?” “三千米,我今天要好好休息。” “一回来就考试?“顿了下,杜奚川又说,“可以,你好好休息,周末总该是没有课的。” 祁木言:“……” 这话听着不太对啊,不像是表面那么体贴,怎么他像是被人威胁了? 第二天祁木言走下楼,发现杜奚川正在看文件,看起来像是已经醒了很久了,“一早起来就工作?” “嗯,提前把事情处理完,这样周末就可以彻底休息,干自己喜欢的事情?” 祁木言没多想的问,“周末你要干什么?” 杜奚川合上了文件,上下打量了下人,然后直勾勾的把视线放到对方的颈部,勾起了嘴角,露出了一个不言而喻的笑。 祁木言:“……” 他咳嗽了声,忙转过身去做自己的事情。耳朵却渐渐红了起来。 这臭流氓…… 他还真高估对方,关键是人用眼睛耍流氓,什么话都没说,他连着讲理都没地方。 流氓能做到杜奚川这个程度,也是罕见了的。 背后的视线炙热,如果能够实体化,他的衣服铁定已经被灼烧出了一个洞。 一直到人走,杜奚川才收回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