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老人攒了多久,上次买房刚把他们掏空…… 后来,她在红包背面写上:一九九五年春节,零花。 发了孩子的,唐丰年、丰梅、曼青也每人得了一个,大家又凑上去“新春大吉,恭喜发财”的吉利话说了几句,两老笑呵呵应下,催他们:“你们早点歇息,我跟你爸守岁。” 李曼青确实累了,六箱面包卖完就已经够累了,回来又忙着年夜饭,给孩子洗澡,反正在外面那二十年她也没守过,也就没那心思熬夜了。 见唐丰年跟老人还有话要说的样子,就先抱孩子回房了。 两小只穿着的纯棉连体衫是她赶在年前去云安市买的,正中央有长长的竖排扣,不用套头穿,脱也方便。李曼青把她们衣服脱了放床上自由翻滚,再用被子毛毯把四周围起来,这才转身找衣服。 明天带她们出去街上逛逛,她也要换身衣服。 但衣柜里的全是以前的衣服,对她来说就是二十年前的衣服,只有两个极端,要么就是各种暗黑系列显老神器,要么就是各种大红,极其艳丽的颜色……找了一圈,还是只有上次那身格子大衣能穿。 怀孕时穿不了什么衣服,都是捡着什么宽松穿什么,生了孩子又忙着做生意,还真没时间好好买过衣服。 打开柜子另一扇门,唐丰年也没几件衣服,三件上衣两条裤子,全被她洗得干干净净分开摆放,一伸手就能抓到。 她以前独居惯了,喜欢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,唐丰年一开始也会乱扔衣服,有时候穿过的跟没穿过的扔一起,有时候衣服裤子扔在一起,她说过他两次,见实在改不了了,只能自己替他收拾。 真是老妈子的命哪! 李曼青笑着感慨一句,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忧愁。 找了半天,床里的两小只滚着滚着就睡着了,她给她们盖好被子,伸个懒腰,脱了毛衣,里头还有件秋衣,脱了秋衣,正要把内衣也脱了放床边,过几天给洗了。 明天初一不兴洗衣服,初二要回娘家,估计得等娘家回来才能洗了。 不过好在她还有另两套内衣,这套淡紫色的是以前高中时候买的了,在那个年代,带钢圈的内衣算新潮东西了。她还记得自己夏天都不敢穿在校服衬衣里面,怕被后排男同学看到。哪个女生要是穿了这种“大人衣服”,注定会成为班上女生讨论的焦点。 其实在后世,也不过是个衣服罢了,这个时候在沿海城市都有人穿比.基.尼了……她不得不再次感慨宣城县的落后。 “叹什么气?” 李曼青被吓了一跳,转身见是唐丰年,红着脸道:“进来怎么也不吱一声?” 见他目光灼热,这才想起来自己刚脱了秋衣,身上只穿着……赶紧双臂抱在胸前,红着脸想躲,但房间就那么大,家具就只有一个柜子,真是连躲的地方都没有。 “那个……你,能不能先转过去啊?”她红着脸。 她这一抱,把胸前雪白挤得愈发明显,在昏黄的灯光下,显得又白又美。孕期长出来的肚子已经消下去了,显得腰.肢又白又细……紫色真的很适合她。 男人吸了一口气,视线愈发带了灼人的温度,哪里肯转过身。 不止不转身,还走到跟前去,故意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:“好看,我喜欢。” 李曼青大窘。 孩子四个多月了,但她平时喂奶都是避开人的,晚上要喂孩子也转身面朝里,他也挺正经的貌似从来没看到过。 “胡说什么,我就……就换个衣服,你先转过去,好不好嘛?”她又开始细声细气了。 此时的男人,再想不到别的,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:办事的时候,能不能也这么娇声娇气? 心里想着,手就一把抱住她,脑袋紧挨在她耳旁:“她们睡着了。”意思不言而喻。 说话间呼出来的热气全喷她耳朵上,李曼青觉着自己耳朵又热又烫,像要熟了一样。 男人从身后看到红彤彤的耳朵,跟白净纤细的脖子形成鲜明对比,顿时有股热气从下面直充脑门,一张嘴就含.住了她的耳朵。 那种温温热热的,湿漉漉的包裹着的感觉,李曼青腿都软了,意识里想要推他,但手却软得抬不起来,只讷讷的重复着“嗯”“啊”。 就这么无意识的几声,对男人来说却是莫大的鼓励。 他大手顺着往上,触到她高高隆.起的雪白之处,隔着紫色的障碍物,摩挲了几下。他的手掌有茧,刮在皮肤上有种不自觉的颤栗,曼青连带着“嗯”了两声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