粽子。 就你能耐,看看,还不是生病了。 他牙齿发痒地叼着自己腮帮子肉磨了磨。 活该! 人睡着了,也甭想说什么话。元阿笙坐了一会儿便潇洒离去。 前前后后,不到一炷香的时间。 房门紧闭。殊不知床上的人长睫颤了颤,缓缓睁开了眼。 凤眸里,满是清明。 他嘴角弯了弯,只哑声道:“阿笙,好笨。” * 回到云潇院,元阿笙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乱七八糟的声音。 “快!快抓住他!” “这鸡也太能跑了吧。” “哎呀,菜!少爷的菜!” 元阿笙一开门,立马对上一直跌跌撞撞飞扑过来的鸡。那极亮的豆豆眼里,全是兴奋。 元阿笙直觉不妙,猛地一退—— 手背霎时一疼! 像是被揪着皮拧了一圈,又磕到了里面的骨头,极疼! “少爷!”豆儿急呼。 一颗石子儿飞来,直接打在了那鸡翅膀上。这下两个翅膀都用不上了。 阿饼跟阿团飞扑而上,一个叠一个,将那养得油光水滑的小公鸡按住。 “少爷,我看看你的手。”豆儿进屋,抓着药立马跑出了。 元阿笙甩了甩疼得突突的手,随后摊开。就这么一会儿,已经起了一个红色的小包。 “嘶——” “这个臭鸡!明儿个就宰了吃了。”豆儿心疼,捏着瓷瓶的手都咔嚓响。 元阿笙回屋用清水洗了下才让豆儿上药。 那小公鸡此时被阿饼拎着两个翅膀,利爪张开,不服气地还在扑腾。 “这鸡怕是有两斤了。”元阿笙道。 六只鸡中,就它一只公鸡。长得最壮不说,还是个好斗分子。翅膀一硬了就在鸡棚里成天飞来飞去。 精力旺盛得可以。 “它自己从那么高的围栏里飞出来的?” 元阿笙收回豆儿包好了的手,用另一个手弹了弹它浅浅的鸡冠子。报复似的,就让它啄不到自己。 “翅膀剪了,还是再养养吧。” 都是粮食一点一点喂出来的。现在太小了,吃也不划算。 “咕咕咕!” “不服气也给我憋着。” …… 手绑着,元阿笙也没闲着。 立冬之后下雪也快了。 杂物间那边的小鸭子九月二十六送过来。虽说已经有半个月大了,但是只比以前长大了一点点,还穿着的是小黄衫,依旧不可掉以轻心。 元阿笙拿着小锄头找了去后头找了一块肥沃的地,挖蚯蚓。 多吃点好的,好过冬。 豆儿后来一步,他放下手里的罐子。“少爷,给。” “咕咕!”鸡棚里,那刚刚被剪了翅膀的小公鸡见了人依旧神气。 “天这么冷了,就他最活泼。” “那鸡棚里就它一只公鸡,可不得神气。” “那我再去找几只来。” 元阿笙笑了笑,见豆儿的手伸过来捡蚯蚓,立马停下锄头。 “你再去找几只,那只会更热闹。” “天天打架,鸡毛乱飞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