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阿笙注意到它嘴角有血,又试探地摸了摸它的身体。 见它不动,免不了真的开始慌张。 他立马朝着外面叫道:“顾柳!顾栖!快来啊!” 几乎喊了名字,两人就出现在自己身后。 顾柳:“少爷。” “送去……” 鸡得找兽医,周大夫是医治人的。那就是大爷! “快点送去大爷那儿!” “诶!” 顾柳拎着鸡就跑。 阿饼几个闻声而来,脸上吓得苍白。他们还以为自家少爷又出什么意外了。 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 见元阿笙好好地站在那里,阿团直拍着胸口。 “少爷,进屋里去吧。外面凉。”阿饼劝道。 外面不安全呐! 元阿笙摇摇头,在大公鸡刚刚蹲着的地方一动不动。 “咱们院子再没有外人进来过吧。” 顾栖:“没有。” “那最近还有见过它吃毒虫吗?” 豆儿:“见过。” 平日里,属豆儿喂鸡喂鸭最多。 元阿笙点点头。 好吧,是他阴谋论了。可能就是大爷给多了,消化不良或者是中毒了之类的。 “走,我们去大爷那边看看。” 一行人刚到那边,就听见大爷的怒骂: “哪个鳖孙子!” “竟然不要脸地给鸡下毒!” “吃你家虫了!” “老子辛辛苦苦养的就给给鳖孙子这么糟践!” 某处,正在用一条完整的蛇皮立衣冠冢的少年忽然打了两个喷嚏。他揉了揉冻得绯红的鼻头,又泪眼汪汪的继续抽泣。 “呜呜呜……” “黑黑,我给你报仇了。你安息吧。” “大爷,能救吗?” “能!”果大爷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。 平日喂的那些毒虫一次比一次毒,能让它直接倒的,只能是更毒的东西。 外头那些鳖孙子,一只鸡至于用那么毒的! 不就是吃了一条蛇嘛。 他连连给鸡灌了几粒药丸。红得紫的颜色各异,不多时,大公鸡的“喝喝”声就没有了。 “大爷,这鸡我们送给您,你怎么又让它回来了。” “留它干嘛,留它在我这儿把握的宝贝霍霍个干净吗?!” 元阿笙:“哪里是这个意思。” “我就是舍不得浪费我那些虫。扔了可惜。” “是,那我替它谢谢大爷。” “不谢不谢。它这样子还是不行啊,等它好了再换一换其他虫。” 元阿笙一顿。 默默闭嘴。 行吧,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 豆儿顺了顺鸡毛,一脸担忧:“爷爷,它中的什么毒啊。我们院子近来也没进来个外人。” 果大爷顺好了自己的胡子,讽刺一笑。“人进不来,蛇虫鼠蚁总能进来。” “鳖孙子!” 它拍了拍手,双臂架在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