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能。” 这是富二代和作家第一次听见这个姑娘的声音,对着这样一个恶棍说能。 男人说:“我进去了,你喊不喊?” 绿裙子说:“不喊。” “我进去干你,你喊不喊?” “……” 绿裙子没有抬头,依旧说:“不喊。” “干完你,我还要叫你给我钱,三千块,比你贵一百倍,你给不给?” 绿裙子的表情没有变上一丝,抬起眼,看着他,声音也没有变上一丝。 “给。” 他哈哈大笑起来,震天响,又看了他们一眼。 “啪”的一声,男人的脸上忽然挨了重重的一个巴掌,说是重,他皮糙肉厚,估计也不重,倒是女房东的手,一巴掌下去,都扇麻了。 男人和绿裙子都愣了,男人愣得明显些,嘴都张开了。 女房东怒不可遏:“操/你/妈,出来嫖还得文明用语呢,你算什么东西?” 富二代第一回听见女房东爆粗,帅到不行,崇敬之情油然而生。 他歪歪脖子,正准备帮大姐大补上几句,男人愣完了,难以置信地指着女房东道:“你再说一遍?” 他怒吼一声,恶虎下山似的扑过来,富二代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上。陈积的破柜子连环撞倒,破碎飞溅的木头渣子扎得男人狂呼出声,还没爬起来,富二代又是一脚直击□□,紧跟着立刻骑在男人身上,掐着他的脖子趁热打铁,猛地几个耳光扇下去,压得他二百斤肌肉动弹不得,武力值和生命值刷刷狂掉。 富二代卡着他的脖子,逼他睁开眼睛。 富二代问:“指谁呢?” 男人腿脚抽搐,手背爆筋,脸如猪肝,口吐白沫。 富二代又是几个捣胸拳,照脸上扇了几个嘴巴子,微微松开手,问:“你能不能进去?” 男人紫红着脸,嘴唇外翻,眼白暴睁,使劲地摆着头。 “我现在打你,你喊不喊?” 身上这个人完全是个不要命的主,手上的力气直把人往死了逼,男人眼泪横飚,只想活命,精神涣散,富二代说什么,他一律摇头。 最后,作家都看不下去了,怕真出人命,小小声地道:“差不多行了……哥,差不多行了。” 富二代一看,是行了,松开手,站起来,拍拍灰,事了拂衣,准备去感受女房东仰慕的眼神。 男人疾速地喘着气,狂咳不止,涕泗横流,生命垂危,刚挣扎着抓着栏杆爬起来,听见女房东小声抱怨道:“你看你,衣服上这么多灰,回去手洗,别用洗衣机。” …… 老子操/你们/妈! 他羞愤交加,气血回涌,正巧富二代背对着他,他抄起一根木棒,劈头照脑就锤了上去。 ……再有反应的时候又被另一个人踩在了身下,木棒飞到了楼下空地。这个力气更甚,不是野劲,是巧劲,只踩着他一只手,他却完全没法做出任何反抗——是个练家子。 白警官问他:“还打吗?” 他哭了,真的哭了,可以说是痛哭流涕,他想,要是早知道这个贱娘们儿找到了这几个靠山,他穷死也不会踏进马戏区一步。 他疯狂摇头,口齿不清地说:“我错了,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 小白松开脚,男人连滚带爬地站起,站了好几次才站起来。 他弓着腰,踉踉跄跄地走过去,他们人多,男人点头哈腰地让他们给挪挪地方。 绿裙子一直没有说话,男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,她开口,说:“等一下。” 富二代伸脚出来,男人只好站在那里等着。 绿裙子进屋拿了钱,一小叠,塞在他的手上。 女房东有点惊讶,偷偷看了她一眼,男人在短短两场殴打中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,暴肿的眼皮看了看女房东,连忙把钱塞回去,绿裙子往后退了一步,不接。 男人赶紧把钱塞给女房东,富二代刚把脚撤开,他就逃也似的跑了,经过卢阿姨的时候,卢阿姨把瓜子皮往他身上丢了一身。 他依旧跑得飞快,披着满身的瓜子皮头也不回。 女房东正要把钱还给绿裙子,绿裙子没伸手,却开了口,冷冷地朝他们道:“多此一举。” 砰的一声,绿裙子关上了门,留他们几个不知所措。 那个男人再也没出现过,约莫是散播了什么传说,没有男人再出现过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