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”富二代握着嗡嗡作响的手机,像握着一块金牌令箭:“你们这会儿在江尧跟我闹,那边动静可比这边大多了,我体贴你们是我二叔的人,张总跟丁昊月可是一头的。” 这电话是谁的不好,偏偏是那位张家大少爷张宋。在他们那种人的圈子里——还有什么比已经自立门户的豪门长子更可怕?! “对不起,”那人的汗水已经出了一背又一背,颤着声音道:“我们走是可以走,您二叔那边……” 富二代挥挥手:“走你们的吧。” “对了,”那群人临走,富二代补了一句:“跟傅宁空说一声,下次再敢搞这种把戏,别说他姓傅,就算他姓丁,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 那群人假装没听见,一溜烟就跑了,脚步齐齐整整,听得出训练有素。 幸好脑子不好,富二代长出一口气。 他连忙把女房东塞嘴的布团子拔了,在鼻子下闻了闻,没有药味,才丢开。 女房东手脚的黑丝带绑得很牢,他蹲下来,怎么也解不好,越解越着急,着急到甚至生几分迟来的害怕,后知后觉出了一额头的汗。 “没关系,”女房东其实也很怕,但还是勉强露出一个笑容,安慰他道:“你别怕。” 富二代松开手,那丝带越绑越乱,他解不开,委屈地呜了一声,单膝跪在地上,把脑袋埋进她的肩膀里。 他害怕极了,伸手抱住她的腰,怎么也不肯抬头。 女房东亲了亲他的发顶,笑着说:“找个剪子把它剪了不就完了?” “对不起,”富二代的声音闷闷地传来:“我不该让你落单。” 这的确是女房东第一次被绑架。 “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,”女房东说实话:“那大哥还说我是享受来了,毕竟我没进过这么好的酒店。” 富二代被逗笑了,抬起头,比坐在椅子上的她稍矮一点。 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,那里已经肿起好大一个包,泛着紫色的斑斑点点。 他问:“打的?” 女房东有点不好意思:“我自己磕的……” 他沉默不语,伸手帮她揉了揉,心跳仍然没有平息下来。毕竟,她不知道什么是真格的绑架,他知道,此时此刻,他甚至有点感激他二叔的脑子不好。 如果绑架她的人是丁昊月,是孟姨,富二代不敢想象。 女房东手脚还被绑着,坐在椅子上,被他的手心揉得脸颊发热。 她岔开话题道:“刚刚是张总的电话?” 他听见女房东跟着他一起喊张总,笑了,轻声嘱咐道:“对,就是那个喊你弟妹的,他叫张宋,弓长张,宝木宋,记住这个名字,关键时刻,把这个名字搬出来。” “好。” “他好像把电话挂了。” 富二代半天没接,手机已经安静了。 他笑一声:“张总大人有大量,不会跟咱们计较的。” “还有一个问题,”女房东问:“傅宁安是谁?” 除了给傅宁安奔丧,其他的事不用舞到我面前来。 富二代微微一怔,随即又笑了,出一口气,站起来道:“我爹。” …… 大逆不道啊。 他方才出了汗,冷静下来后,有点热,今天晚上是出来逛超市的,穿的少,富二代双手交叉把卫衣从腰上拽住,一口气脱了下来,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。 他先给高中生发了消息,叫他不必担心他姐。 发完,他说:“我去找个剪子。” 他很轻易地从正确的柜子里拿出一把化妆用的小剪子,走到她面前,瞧见她跟只小兔子似的被缚着,不知怎么又不想剪了。 富二代笑了,忽然说:“这是五星级。” “嗯,怎么啦?” 他单膝蹲下,挺直了背,视线和女房东平齐。 他低低地笑道:“不会跳闸。” 女房东满脸通红,咽了咽口水,结结巴巴地道:“那、那也得剪了再说吧……” 富二代轻笑一声:“急什么?” 凭她多年看玛丽苏小说的经验,此时如果挣扎和哭泣,必然更能激发这种禽兽般的男人的野性和欲.望。 于是她强装镇定,一动也不动,活像个木头桩子。 富二代不是一般禽兽,无论怎样都能被激起兽.欲。 他满意地点点头,把剪子丢开,叮当一声,他说:“很好,爷就喜欢呆的。”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傅哥:想不到吧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