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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跟恩人说话呢?


:“不了,我这都是吃蛋白,虚的。”

    男人给他了胸口一拳,更兴奋了,道:“不虚不虚,可以了,你只要上,赢了输了我都给你一万!”

    小邓低声道:“小心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小白心里清楚,他也许是真的上头了有点癫,也许只是想把小白拉到台上去。

    小白捂着胸口,咳了几声:“我靠,大哥,你这拳头可以啊!”

    男人闻言十分幸福地摇了摇自己的拳头,欣赏道:“那是,瞧这砂锅一般大的拳头!”

    趁男人沉迷在自己的盛世大拳时,小白不动声色擦着路过的侍应生一溜,那人反应过来了,忙扯着嗓子朝台上喊道:“等一等!等一等!我这里有人参加!”

    小白加快了脚步,混在人群中,朝出口走。

    他忽然撞到一个人,那人哎呦了两声,突然给吓住了,道:“小白?”

    小邓警觉:“谁喊你?”

    小白在传声处上轻敲两下,安全暗示,随后关闭了耳麦。

    那大哥跳上台就开始喊:“我参加!我这里有人参加!就是他!”

    灯光追过来,小白朝后面一闪,白晃晃的灯悬在了富二代的脸上。

    他张口就骂:“乱照什么呢?爷眼睛都要瞎了!”

    两三个侍应生连忙上前,伸手替富二代遮着刺眼的白光,立刻有人上台拉开那位大哥,灯光也很快熄灭了。

    富二代挥挥手,候在他身边的侍应生马上走开,富二代手里原先端着酒,现在也拿掉了。

    他似笑非笑,在这种地方相遇,小白很有点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两个人从北街走回马戏区,富二代没说话之前,小白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富二代总是这样,讲话时半吹半编,天花乱坠,没有哪句能信的,往往不说话的时候,又让人忍不住胆寒。

    北街有一段长长的绿化,泥巴味道顺风飘散开来,白色的路灯一直都亮着,还是小白先开了口:“你早就知道了吧。”

    富二代说:“知道你爱喝有芹菜的血腥玛丽?”

    小白一怔,想起刚刚撞见富二代时自己手上的那杯酒,脸一红,面带愠色道:“那是因为血腥玛丽今天打对折!不是我说,水云之间的消费者都和你一样人傻钱多?”

    富二代乐了,当成个夸奖,道:“差不多吧,刚刚拽着你发神经那个,腰带得二十来万。”

    小白没吭声了,想来想去,还是有点不甘心,问: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    富二代说:“就上回,叫你给我拍个照,照出来的是什么?那么丑,但凡会摁相机的猴子也比你照的强。”

    小白给气笑了:“有那么丑吗?我好歹学过一点的。”

    “丑,真丑,我那么帅也能给你拍成刘能,你可真能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富二代站住了,路灯下,看着小白。

    他苦口婆心:“小白警官,下回,先好好学学怎么当个正常人再出来当卧底吧,我早就想说你了,别人从背后拍你,扭头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跟向右看齐似的?”

    小白无语,富二代难得找道了机会对小□□准打击,不依不饶:“还有,每天早上起那么早,你不知道这在二十一世纪属于非正常人群吗?还跑步,我他妈服了你了,得亏你是住在咱们家,要是住在一个犯罪分子家里,你现在坟头草都比人还高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梁队一开始就对他与人合租这一点十分不满,认为生活细节太容易暴露,要不是来马戏区那天撞见女房东和陈姐吵架,小白也不会一时冲动就住进女房东的房子里。

    真是挺失败的,核心事件还没怎么掺和,女房东、绿裙、富二代,都知道他是什么人了。

    小白有点沮丧,也许自己的确不是小邓那样当卧底的料。

    两个人又没说话了,接着往前走,小白岔开话题道:“你怎么在这家店?”

    现在才想起来问,再晚点儿俩人都要到家了。

    富二代说:“朋友约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朋友呢?”

    富二代说:“我真是挺佩服你的,水云之间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,妄想单枪匹马鼓捣谁呢?”

    他还是没回答问题,小白仍然问:“你朋友呢?”

    这个木头脑袋,富二代没好气地说:“这店就是我朋友开的。”

    原来如此,贼窝头子在这儿呢,小白没忍住:“你知不知道那个酒吧有犯法的事?”

    富二代晃晃脑袋:“不差这一个。”

    他的意思是他狐朋狗友数不过来,违法乱纪家常便饭,小白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他说:“你叫你朋友把酒吧关了,自首,我争取给他减刑。”

    “哎呦,”富二代真乐了:“你来劲了m.dxsZxEDU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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