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相对更有安全感一点。 但这种感觉更奇怪了。 男人滚烫的掌心贴在她的手背上,将她整个手完全纳入其中,真正意义上地带着她,在自己的身体上推波助澜。 而她的身体好像完全认不出那也是自己的一部分,就连掌心出的汗都变得陌生,皮肤非常诚实地反馈那种电流般的触感到她大脑神经中,甚至来得比刚才还要更加强烈。 那可是她自己的手啊。 只是被霍修抓着而已。 怀澈澈震撼到就连停都忘了说,就这么被霍修带着,直到双腿间那股潮湿泥泞已经无法忽略,仿佛每寸皮肤,每个毛孔都渗透着一股难抑的渴望,才猛然惊醒过来。 “霍、霍修!” 但已经来不及了,霍修就这么握着她的手背,探入了睡裙裙底,捻着她的手指,隔着已经漫上水汽,开始变得潮湿且柔软的棉布,缓缓地来回滑动。 “嗯……” 那种感觉极为夸张,怀澈澈顿时整个人都好像掉进了一片由气泡水灌满的海洋,最敏感的位置被接连不断颗粒状的气泡冲击,裹挟—— “霍修,霍修……” 小姑娘额角已经渗出了汗,闷在被子里的空气变得愈发潮热,旖旎借机肆意疯长发酵。 “霍修……” 仓皇与无助间,怀澈澈脑袋一片空白,想不出要说什么做什么,只剩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。 当下她的声线不是甜美或妩媚能够形容的,那种被快意与情绪双重挟持下的脆弱感,每一次叫他的时候,尾音泫然欲泣的颤抖,如同剧毒却无比诱人的鸩酒,是对他最为严苛的考验。 “我在。” 霍修俯下身,一边啄吻她湿润的脸颊与鬓角试图平息小姑娘的情绪,一边却又目的明确地带着她的手,越过了最后一道遮挡的防线。 当皮肤与皮肤最直接地接触上的时候,怀澈澈本能地发出了更为清晰的哭腔,他继续安慰她:“就一次,弄出来一次就停,好不好,我想更了解你一点,别怕。” 他的声音也哑到了极点,胯间肿到发疼,此刻就顶在她大腿根那块,硬度惊人。 霍修没空去管,当下,比起释放自己,他确实更想知道要怎么取悦怀澈澈。 “就一次……” “就一次。” 短暂的停歇却在无意间加重了情潮的流动,怀澈澈终于体会到什么叫骑虎难下。 不管羞也好,怯也罢,都输给了渴望的本能。 得到怀澈澈的首肯,霍修才再一次缓缓地动作起来。 他食指与中指迭在一起带着怀澈澈动,被两瓣湿润软肉堪夹在中间,浮想联翩之际也禁不住有些心荡神摇。 男人的吻开始变得愈发滚烫,将怀澈澈的双唇再一次俘获,不需要语言,她变得粗重的鼻息,偶尔颤抖的身体,都是对他每一次试探最好的反馈。 方寸之间,暗流澎湃迭起,怀澈澈扶在霍修肩上的那只手开始不断收紧,双腿内扣,愈发紧绷,后脚跟不知不觉便悬了空,只用前脚掌来回蹬蹭床单,将身下那块扯得紧绷欲裂。 “呜……” 不消片刻,小姑娘鼻息中的哭腔终于跟憋了整天的大雨似的,落了下来。 与哭腔同时落下的,还有她无意识间拱起的腰背,跟着雨点,一块儿下坠,跌回水面上。 霍修收回手,紧紧将回不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