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臣正在沉思,被乔汐莞突然的举动差点没有吓死。 “乔汐莞,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!”顾子臣顺了顺呼吸,咬牙切齿。 乔汐莞半跪在床上,看着顾子臣,无辜的说着,“我突然想到,你身上那些伤痕还没有上药。” 顾子臣瞪着乔汐莞。 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冲动。 这个女人的思想,永远都没办法在一个水平线上吗?! “我到楼下去给你拿药。”说着,乔汐莞就准备下床。 顾子臣猛地一下一把抓住乔汐莞,乔汐莞一个不稳,重重的摔在顾子臣的胸膛上,鼻子撞过去,痛得她冒金星,头顶上听着顾子臣之一字一句说道,“我不需要。” “留疤了怎么办?”乔汐莞抬眸,摸着自己痛痛的鼻子,问道。 “我不会留疤。” “你怎么这么自信?”乔汐莞不屑的说着。 “这样的伤口不会留疤。”顾子臣没好气的解释。 “是吗?”乔汐莞眨巴着眼睛,“那让我再看看。” 说着就准备掀开顾子臣的衣服。 “放手。”顾子臣推开乔汐莞的手。 乔汐莞狠狠一笑,“顾子臣,昨晚上其实是你先出手吧。” 顾子臣把乔汐莞从他身上推下去,然后努力的翻了翻身,背对着她。 “是不是被我说准了?所以无地自容了?”乔汐莞贼兮兮的说着,“我听milk说,对了milk是我的新晋秘书,那方面很有经验的。她说,女人被挑逗了,才会那么疯狂。昨晚上肯定是你先对我那啥了,我才那啥的,是不是?!” 顾子臣背对着她,一个字不说。 越是不说,乔汐莞就越认定是这个样子。 她继续说道,“你那方面技巧是不是很好?因为技巧很好的人,才会让女人很疯狂。顾子臣,看不出来,你这么的闷骚。” 顾子臣背对着的身体似乎是僵硬了一下。 “为什么我昨晚上就记不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?记忆中,不管自己怎么醉也还是会记得的,零星的画面应该也会记得吧,但是昨晚上我们俩发生的事情就像空白样,突然在我的记忆中消失了,感觉好抓狂。”乔汐莞有些闷闷不乐的说着。 然后心里想着,是不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。 必定她是科学没办法解释的事物,所以出现了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也似乎是理所当然。 想到这里,瞬间似乎又让自己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。 她看着顾子臣背对着的身体,这个闷骚的男人。 缓缓的躺下去,很自然的抱着他的腰间,整个身体贴在他的后背上,头埋进他的颈脖之间。 这是她现在最喜欢的睡觉方式,总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有安全感,从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温度,让她并不觉得自己那么孤单。 她在入睡前说,“顾子臣,要不咱们就上床吧。” 说完不超过2分钟,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。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,没心没肺。 仿若说出来的话,下一秒也可以忘记得一干二净,还能够理所当然。 顾子臣看着窗外的夜色。 夜色正好,透过窗棂照耀在阳台上,淡淡的月光让窗帘染上了一丝银色光芒,看上去如梦似幻。 昨晚上的事情…… 不提也罢。 他抿着唇,沉默的感受着温度一直有些稍高的脸颊。 静静地,慢慢的调整呼吸。 身后这个女人到底是谁? 这似乎让他越来越诧异。 所谓的科学不能够解释的事情,他实在不想去相信。 但乔汐莞变了,根深蒂固的变化让人不得不去相信。 也让人矛盾着,不能去相信。 对于乔汐莞,他的态度一向都是,静观其变。 因为很多事情,总会在她做得越多,相处得越多中,渐渐的凸现出来,找出很多的疑点和漏洞。这需要花费些时间,但却不会浪费精力。 而他现在,最能够浪费的,就是时间。 以至于,一直都在,等待。 等待乔汐莞自己暴露自己。 只是到了现在,他不得不说,乔汐莞的疑点和漏洞很多,却没有哪一件可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