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颈项将人用力抱在怀里,另一只摸进被子里。越往下心就越痛,少年□□,稚嫩的手感刺激的他眼眶发酸,曾经放在心尖尖上的人,如今死于恶魔之手,可这个恶魔是别人,还是自己?终究还是没能保下他! “别怕,别怕,是我!”他蹭着少年的脖颈,埋在他耳边低声哄着。 怀里的人终究还是跌落进欲望的深渊,他已经无法分辨身上的人是谁,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,探寻能够纾解的地方,手指摩擦的触感让人兴奋,曲翊仰起头,眉心紧蹙,喉间渐渐溢出喘息。 云端之后是连绵的山峰,夹着岸水泠音的余韵散进每一根骨骼里,日光从那山峰的背后爬上来,未及看清,又被悄然而至的夜幕掩盖,草绿色的稻田里,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,他慢慢睁开眼睛,迷茫的看着身上的林一寒,似想透过那夜幕真真切切的看清楚。 越走越近,似乎已经近在眼前。 “林……”他望着,随即低低的笑了一下,笑的很轻,就如纷繁的蒲公英絮落进湖面一般,没有丝毫波澜掀起,“又......梦到你了。” 他抬起头,似要触碰林一寒的脸,身上的人早已在那一句话里泪湿满面,他俯身下来:“不是梦,是我,宝宝......” 两行清泪从身下人的眼眶里漫出来,流入相交的颈项里。 “我好疼……好困……” 敲门声应时响起,身下的曲翊慢慢合上眼,眼睫轻轻颤动,将那些难耐又渴望的神色全部掩盖起来。 少年脸上的红潮渐渐退散,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还要苍白的颜色,指尖细细描过眉眼,然后鼻尖抵着鼻尖,落下最后一个吻,他起身,将宽大的床被拉上来盖住曲翊的身体,又将他额前浸湿的碎发拨开了些,手指摩挲在脸上,似要将那一帧一画都刻在脑子里。他坐在床边背对着人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许久,那僵硬着的人起身,将散开的纱帐重新合上,侧身的片刻,他看见了放在床头的一把钥匙,金属的触感握在手心,他顿了一顿,尝试将钥匙插进皮铐的锁孔,“咔嗒”一声,腕扣解开,睡着的人皱了皱眉,没有醒。妥帖的将两条已经被吊的僵硬的胳膊放进被子里,又细致揉了揉肩膀的位置,金帆极有耐心的等在门口看着,未发一语。 “我好喜欢你。”他站在床边,声音里是无限缱绻,隔着那红纱帐,就像临别的遗言,“还有,对不起。” 床上的人似乎动了一下,也再没有下文。 他摸了摸身上,口袋里还有一块已经开始变软的草莓巧克力,隔着纱帐放至他身侧,他终于再也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了。 目光所至是心上的人,看的再多也不够。 利落的转身,林一寒朝着金帆的方向,一步也未停留的直接离开。 房间恢复寂静,床上的人安静睡着,留了一条缝的窗户,风钻进来撩动白色的纱帘,又掠过那些长势很好的绿植,弥漫到房间的每个角落。 楼下静默的客厅里,站满了黑衣人,那些来时的特权统统不再作数,他被绑起来,蒙上眼睛,真正的谈判,开始了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