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与本夫人说话?” 浅夏似乎是终于被她给激怒了,脸上募地寒了下来,缓缓起身。 “砰!”地一声! 二夫人心底一颤,她身后的几人亦是跟着身子一抖,待看到不过就是房门被关上了,屋内也不过就只是浅夏一个人,她们这边儿却是有近十人,怎么也不可能会是她们吃亏,当即,也便松了口气。 “这屋子里的薰香,似乎是有些太淡了呢。” 轻轻地低喃一声,浅夏清亮好看的眸子,颜色却是越来越深,唇角的笑,亦是越来越诡异了些。 桑丘老太爷正在书房与桑丘弘和桑丘业一同议事,毕竟二皇子来此,首要的是其安危,而其次,便是要想着如何利用这一回,好好地栽培他了。 二皇子是桑丘家的外孙,虽为嫡子,却是并不怎么受皇上的待见,若想顺利地成为太子,甚至是将来的继承大统,若是没有几分的手段,岂不是空谈? “二皇子这两日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来,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?又或者,是身体不适?”桑丘业有几分担忧道。 “能有什么?无非就是与子睿深谈了几个时辰之后,被他给刺激到了。下了令,说是自己若不能将那几部兵法背熟,便不肯出来见人了。” 桑丘老太爷的话,却是未能彻底地打消了桑丘业的疑虑。 “可是二皇子到底也是天家血脉,便是再用功,也不能再损及了身体才是。” “二弟这是怎么了?难得他能出京来安阳城,咱们虽名为臣子,可是实际上却都是云放的长辈,自然是要对其严加管束。特别是于一些政务军略之上,更是该对其培养扶持。怎可只是想着让其安逸?” 桑丘弘不悦道,“别忘了,云放如今已是快要到了行冠礼的年纪,子睿才比他大几岁?身为皇子,且为嫡子,便更应该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,岂能只是想着安逸舒适?” 桑丘业忙道,“大哥,我不是说不想让他多学东西,只是觉得,咱们是不是将他逼得太紧了些?” 说着,眼睛则是看向了桌后的父亲,他知道,老太爷对肖云放可是寄予了厚望的!可是也是最为心疼他的。 “不必担心,他都这么大了,自然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而且,他向来就是佩服子睿,以往皇后的家书里,不也是常这样说?总是羡慕子睿能四处游学,更是对其才华倾慕不已。如今,好不容易能让子睿将他点醒了几分,让他多看看书,也没有什么不好的。” 桑丘业的眸光闪了闪,他原本就觉得肖云放突然下令将自己关在了院子里,有些不对劲,今日本想着透透他们的话,没想到,消息没透出来,反倒是令自己挨了一顿训。 门外有些混乱的脚步声传来,三人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。 “启禀老太爷,听风居出事了。” 管家急急地进来禀报,额上还有着几滴未曾来得及拭去的汗,脸色,有些不同与以往的镇定。 “怎么回事?听风居不是大哥那边儿的客院吗?这等小事,也来烦扰父亲?”桑丘业不悦道。 一句话,便是暗含了对桑丘弘的不满,亦是在挑拨着他们父子的关系了。 桑丘弘瞄他一眼,却是未曾出声。 “回二老爷,是二夫人去了听风居,不知何故,听风居的后院儿,也就是云小姐歇息的屋子里便传出了几声争吵,再然后,便是一些打砸的声音,听风居的护卫进去阻拦,可是因为二夫人在,他们也不敢贸然出手,此事,已经惊动了二公子。” 桑丘业的脸色一震,没听说今日任氏要去听风居呀! 桑丘弘则是猛地一震,低喃一声,“云小姐?父亲,京城云家?” 桑丘老太爷的脸色也立时便微凛了几分,“过去看看。” 几人到了听风居的时候,桑丘老夫人及大夫人付氏,也都到了。 原本精致简约的屋子,此时,早已是一片狼籍。 屋子里,实在是无法下脚,一众人,便到了院内的亭子里。 “云小姐被伤了手,这会儿云公子已经将其带到了前院儿去包扎了。不仅如此,妾身过来的时候,云小姐的发髻散乱,一些行礼,也被人给翻地不成样子。” 老夫人的语气微寒,桑丘家乃是安阳城第一望族,想不到,今日竟然是出现了这等丢脸现眼之事,实在是让她恼火。 “不是说子睿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