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美了。只不过,他没有想到,我们会请动了慧觉大师。” “有了慧觉大师的这番话,想来,许妃能顺利地生下这个孩子了。” “是呀,而且无论男女,定然亦是众多皇子公主们,最为受宠的一个!”穆流年意有所指道。 浅夏轻笑了起来,娇嗔他一眼,“你这个人!倒也亏得你能想出这样的一番说辞来。你为何不让慧觉大师直接说,许妃腹中的孩子可以保皇上长命百岁?” “怎么可能?”穆流年说完,眼神突然就闪烁了一下,然后有些不怀好意道,“说不定,若是慧觉大师那样说了,孩子一生下来,就得被皇上下令给炼了丹了!” 浅夏打了个激灵,然后就觉得自己的身上似乎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自心底就感觉到了一种恶寒。 “浅浅,你说现在桑丘子睿会是什么表情?” 浅夏摇摇头,“慧觉大师是太后让人请进宫的,并非是皇上身边儿的任何一位妃嫔,桑丘子睿未必能想到别处去。毕竟,太后可是多年未曾理事了。” “这倒是!不过,皇后怕是不会轻易信了,是如此巧合的。让她去查也好,反正也是查不出什么的。” 浅夏的眸光一动,扭头看他,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,此时就宛若是两颗亮闪闪的宝石一般,将穆流年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,大有让他发呆发傻的趋势。 “元初,你是如何让太后起了这个心思的?” “秘密!”穆流年神秘一笑,“你放心,任他们怎么查,也不可能会查到了我母妃的身上的。我母妃每月的初一、十五都去护国寺上香祈福,这是整个儿京城都知道的事儿!没有什么秘密可言!而且,我母妃可是一直未曾进宫。” “还说呢,你母亲称病,不能进宫道喜,却是能去了外头的护国寺?”浅夏挑眉,这样的谎话,也太明显了一些吧? “那有什么要紧的?许妃好不容易再有了身孕,自然是要千万小心的。我母妃只要是稍有不适,便不能进宫的,免得再过了病气给她。可是去护国寺就不同了。无病无灾地,是去求福。有了病痛,自然亦是去佛祖保佑了,谁还敢多说什么?” 浅夏一时语滞,也知道自己说不过他,索性也不再理他,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边的红裳美景。 “浅浅,你说桑丘子睿会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,让肖云放能在兵部做出些不大不小的成绩来?” 浅夏摇摇头,“这是政事,我不懂。” 穆流年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,力道自然是不大,不过,若是云长安在这儿看到了,估计又要气得跳脚了。 “你还没有完全下定决心?”浅夏不解道。 “什么决心?”穆流年反问道。 浅夏一愣,“我以为你是决意要扶助二皇子的。” 穆流年淡淡一笑,“朝中,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位皇子!不急,看看再说。” 浅夏看到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,可是说出来的话,却是没有一句能让人淡定的!总觉得他字字句句都是深意,可是偏自己又对此道不精,还真是觉得有的时候,跟不上他的思绪。 穆流年的两手将她圈住,左手还随意地卷起了她的一缕秀发,不停地在自己的手指上缠绕着,那丝丝滑滑的感觉,还真是让他有了几分心安,总觉得只要是有她陪在了自己的身边,这天下就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他穆流年! “浅浅,安阳城事了之后,你是直接回凤凰山,还是要先去一趟梁城?” 浅夏怔了怔,“此事之前不是说过?梁城,我不急着回去,反正母亲她们也都过的挺好的。倒是凤凰山,若是不能将我的执念解了,怕是我去哪儿,都得想着凤凰山。” “浅浅,云长安之前说他和云若谷都并不精通秘术?” 浅夏点头,这种事情,也没有必要瞒他,“哥哥倒是略通一些占卜之术,可是若谷,能拿得出手的,也便是那一身傲人的功夫了!” “傲人?” 穆流年的唇角弯了弯,他并不是小看了他俩,只是现在自己喜欢的姑娘,却是在夸赞着另外的一个男子,怕是谁都有些接受不了吧? “就他们两个联手都打不赢我,还有着一身傲人的功夫?”穆流年微微挑起的眉梢,预示着刚刚浅夏的那番话,让他不高兴了。 浅夏一时也忘了这茬,听他这么一说,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!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