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子底下溜掉,她果然是有几分本事。” 溜掉?长平愣了愣,十分不解地看向自家主子,难道说,那位任玉娇,竟然是有功夫的? “任家可有丢失了什么?” “回公子,没有。” “查。事情不会如此简单的。包括二房那边也要细细地查,任玉娇?哼!本公子可不信,她是无所图的。” “是,公子。属下即刻去办。” 不出三天,竟然是无需桑丘子睿的打压,任家竟然是先后出事。 先是任家产业的帐薄突然被发现是作了假的,请了不下十名帐房,连夜计算,发现竟然是越算越多,帐薄出问题的时间越来越早,只算了两年的帐薄,竟然是就发现有十万两银子,不翼而飞! 这个消息,自然让任家主大为意外,不仅如此,帐房先生们给出的结论,更是让他心惊,任家表面上还有银子,可是实际上,已经是成了一个空壳子。 接下来一连数日,任家上下几乎是走到哪儿都能听到了算盘的噼里啪拉声,以及夫人小姐的哭骂声。 这等情景,同样出现在了二房这边。 不过,桑丘子赫的损失并没有多严重,总共也不过才损失了几万两银子,这对桑丘家族来说,压根儿就不算什么的。不过,饶是如此,老太爷仍然是训斥了桑丘子赫一番,毕竟,几年来,一直是他在帮着桑丘业打理着庶务的。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,桑丘子睿也有些意外,不过,庆幸二房管的事务不多,不然的话,怕是真的就要出大事了。 桑丘子睿被老太爷叫去了书房,一个时辰后才离开。 对于桑丘子睿否认这些是出自他的手笔,老太爷还是相信的。这倒不是因为他是他最为疼爱的孙子,而是桑后子睿实在是没有必要如此麻烦! 从暗堂交到了他手上的那一刻开始,他便知道自己会成为下一任的家主,何必如此费事? 倒是桑丘子睿将任玉娇提出来的时候,老太爷才真正地重视了起来。 任玉娇是任家的女儿,是桑丘子赫的未婚妻,亦是任氏的亲侄女。可是随着她的突然失踪,竟然是暴出了这么大的问题,若说此事与她无关,谁信? 桑丘子睿回了自己的院子,再度看着那枝繁叶茂的桃树,一脸的轻松。 “将任氏秘密处置了吧,记住,连尸体也不许留。” “是,公子。” 长风看到长平去处置,心有疑惑,却也不敢轻易地问出口,只能是站在了公子身后,百思不得其解。 “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与任氏有关?以为这是任氏的授意,然后将钱财都转移了?” 长风一愣,看着公子的挺拔的背影,一时有些失措。 没想到,公子压根儿未看自己一眼,竟然是就能准确地猜透了自己的心思,看来,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妙。 “回公子,属下的确是有些不明白。” “不明白就对了。此事,与任氏无关。她不傻,若是此事被揭开是她所为,对她没有什么好处,银钱?这种东西,向来是她不放在眼里的。” “那,难道真的是那位任小姐?” 桑丘子睿冷笑了一声,微微抬头,看了一眼有些刺目的阳光,“谁说她是任小姐了?” 长风一愣,瞬即有了一抹东西闪过他的脑海,当下便觉得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了。 安阳城外百里,一处看起来还算是清雅的别庄内。 “浅浅,你早就知道那个任玉娇有问题?”穆流年一脸好奇地盯着她,这个小丫头,给自己的惊喜,真是越来越多了! 浅夏摇摇头,“我又不是神仙,哪能什么事都能料到?我只是觉得这个人有问题,却不知道有什么问题。一个向来是足不出户的女子,便是再有本事,也不可能会成为了一个男子谋图霸业的谋士。更何况,此前的资料显示,这名女子,还是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