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像是什么好人!” “是不是好人,不是我们说了算的!”浅夏的情绪有些低沉,眉眼间,略有疲倦。 “浅浅今晚就睡在这里。我和长安轮流守着你。” 浅夏没有多说什么。云长安也明白了,穆流年这是担心桑丘子睿的人会来。想到了妹妹不会武,说不定就会有麻烦了。 穆流年让云长安先去休息,后半夜再来换他。 云长安哪里知道,自己才进去睡着了没多会儿,帐篷里就燃起了薰香。 这一夜,不用说,陪着浅夏的,自然就是穆流年了。 浅夏很早便睡着了,是真的睡实了,并不介意守着她的,到底是穆流年,还是云长安。 穆流年看着床上的浅夏,知道她能在知道了这些消息的情况下还能入睡,是何等的不易。 薰香的味道,很快就将整个帐篷充满,穆流年看着浅夏渐渐松开的眉心,在床边坐了,将毯子往上拉了拉,伸手将她额前的一缕细发给拨了拨,低喃了一声,“浅浅,无论是什么时候,都有我在。” 又陪了她一会儿,确定她已经睡熟了,才转头对着外头唤了一声,“朱雀!” “是,公子。” “马上让人去查。看看这些年桑丘子睿身边都有些什么高人与其接触,另外,重点去查一个叫蒙天的人,有关他的所有的消息,我都要知道。” “是,公子。”朱雀犹豫了一下,“公子,那位蒙天,可是让许多人颇为忌惮的秘术师?” “正是。怎么?你见过?”穆流年的眉梢一挑,眸光凌厉地看向了朱雀。 “回公子,那位蒙天,属下并未见过。不过,听闻其曾是紫夜皇室下令诛杀之人。而且,听闻此人不仅仅是秘术了得,而且武功极高,还精通五行八卦,是个难得的人才,却因其性情狂傲不羁,故而,不被皇室所容。” “我对这些不感兴趣。我更想知道的是,他都教会了桑丘子睿什么?” “是,公子。属下即刻去查。” 朱雀退下后,穆流年再度转头看向了床上的浅夏,因为住的是帐篷,自然是怕火,无论是穆家还是云家,自然是都不缺银钱,所以,这帐篷里,是用了夜明珠来照明。 那有些黄的光晕,笼罩在了浅夏的身上,似是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。 穆流年有些着迷地看着她,视线柔柔地在其细眉上、睫毛上,轻轻地滑过。 如今安静恬淡的浅夏,是最为让人着迷和留恋的。不知何故,穆流年总觉得在她的身上有着一种极大的诱惑力!这种诱惑力与她的相貌无关,与她的身分和才华无关。 就只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样一种平静的气息,让人很容易就会感觉到了一种全身心的放松和惬意!这是多年来,他从未在别的女子身上发现过的。 便是他的母亲,也没有这样容易影响人的气质。不得不说,云浅夏,的确是一个特别的存在! 再想到了之前她说过的那些话,穆流年的神色有些冷,桑丘子睿?竟然是敢算计他的人,简直就是找死! 穆流年五年来除了潜心习武之外,便是尽自己的最大力量,发展自己的势力,无非也就是想着保护他的心上人! 当然,他知道他的家族同样需要他的守护,可他只是一个凡人,一个自私的人!在他的眼里,占有主导地位的,永远都是这个云浅夏! 穆流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妥! 一点儿也不认为自己堂堂亲王府的世子,竟然是将一个女子看地如此重,是多么丢脸的事!喜欢就是喜欢,在意就是在意!这才是人之常情,人之本性!若总是一味地压抑着,处处受制,便是真的得了权势富贵,又岂能真的开心展颜? 穆流年看了一眼帐外,知道此时云长安定然也睡熟了,原本有些冷的脸色,总算是有了一抹笑意,然后再轻轻地挨着浅夏躺了,再慢慢地将浅夏给搂到了自己的臂弯里,动作小心轻柔,生怕会吵醒了她。 浅夏嘤咛一声,手臂动了动,便依在了他的怀里,不动了。 次日一早,浅夏是被一阵阵的香味儿给诱惑醒的。 三七服侍着她梳洗了一番,笑道,“因为是在村外,附近没有什么人家,所以元公子亲自熬了粥。另外,还好咱们准备了一些小咸菜,再有昨天在客栈里买的那些豆包,早膳也还是不错的。” 浅夏点点头,却是微微挑了眉梢,熬粥?那位穆世子大人竟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