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,就觉得腰间一紧,身子已是凌空而起! 来不及尖叫!事实上,她也没想着尖叫!因为男子身上好闻又有些让人畏惧的清香,让她大脑中只是一闪,便什么动作也不敢做了。 浅夏将头直接就埋在了他的胸前,觉得耳边呼呼的风声刮过,整个人就像是没有了支撑一般,只能是软软地依附于身边之人。 等终于再感觉到了脚着落在了地面上时,终于有了那么一些踏实感时,浅夏才将头抬起,然后四处观望,竟是别院? 浅夏看到了穆流年眸中的怒气,却是咬紧了嘴唇,一个字也不敢说。 “再咬就破了!你想给你自己的嘴唇上上些白药?” 浅夏有些忐忑地松开了贝齿,穆流年到底是有多大的火气,她现在还不清楚,所以,她只能是什么事都听他的。 “现在知道害怕了?”穆流年的怒气显然是还没有下去,不过看到浅夏如此地小心翼翼,他的心里也是有些不太好受的。 “那个,元初,我哥哥呢?” “放心,他没事,就在不远处接应他们两个呢。” 浅夏的眸子一亮,“这么说,云风和云雷也没事了?” “自然是无事!我既然是出手了,总不能就只救你一个吧?难道让他们两个死在了乱剑之下,然后再被你骂?” 浅夏被他这话给噎地一滞,表情也是有些不太自在,两只手慢慢地搅弄着,似乎是在发泄着她心底的不安。 “浅浅,我说过什么?你不是说你都记得吗?为何今天晚上要做这么冒险的事?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?” “元初,对不起。” “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。” 浅夏不再说话,只好是自己寻了个位子坐下,焦急地等着他们三个的归来。 穆流年也知道她现在没有心情说别的,一心只想着他们三个能平安地回来,否则,今天晚上的一切,怕是都要白做了! “喏!”穆流年将怀里的一个布包掏出来,啪地一声,便落在了浅夏眼前的桌子上。 浅夏一惊,看了穆流年一眼,发现他却是根本就不理她,显然是还在生气,只能是小心地打开。 竟然是先前她交到了哥哥手上的那些密函! “怎么会在你手上?” “你们出府后没多久,我便跟上了你们,然后发现了有人往卢府的方向靠近,这个时候,云长安已经出来了。他看到我,便将这些东西交由我保管,然后他再去救你们。只是他没想到,我会在拿了这些东西后,先去救了你,然后才回来的。” “你?” “这些东西,便是再要紧,在我眼里,也不及你的一根头发重要!”穆流年说着,脸上的表情再度地凝重了起来,“你竟然是瞒着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,云浅夏!好!你很好!” 浅夏只觉得自己的心底颤了颤,显然,她现在即使是有些心慌,也还没有愚蠢到以为穆流年的那句你很好,是在夸她! 很快,云长安三人也回来了。 “如何?” 云长安的脸色有些阴沉,“云风受了伤。我去帮他包扎一下。云雷,为了稳妥起见,你再去确认一下,我们是否真的安全了?” “是,公子。” “不必了!”穆流年面无表情道,“青龙已经将你们留下的尾巴处理干净了。至于那名黑衣人,你们恐怕很快就会再见面了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云长安急切问道。 “他的目标,也是卢府。只不过今日被你们给抢了先。而且,对方的身手不低,且身边还有暗卫保护,显然并非是寻常之人。你们最好是这几天都暂时不要出门了。” 浅夏有些意外穆流年竟然是已经知道了这么多! “他是谁?” 穆流年转眸看着浅夏,眸底虽然是仍有怒意,可已不再似刚才那般地浓烈,面上的线条,也稍稍地柔和了一些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