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青龙对峙,就听到了屋子里猛地传来了一声尖叫,“你这只色狼!” 色狼? 云长安直接就是一个趔趄,对面的青龙原本面瘫的脸上,此时也是突然有了一丝裂痕,他家主子是色狼?太扯了吧! 云长安拔腿就往里头冲,这个时候,青龙反倒是不知道要不要拦着云长安了,索性一跺脚,也跟着进去了。 两人才进了屋子,人还没有走到那落地罩跟前,就听穆流年冷冷道,“出去!” 云长安脸上的肌肉抖了抖,这当色狼的都这么胆儿大且底气足了么? “穆流年,你个混蛋!你给我出来!你敢欺负我妹妹,我跟你没完!” 云长安不理会他的话,直接就往里头冲,人刚过了那落地罩,眼睛只来得及看到了内间儿地上的一双靴子,便觉得眼前一暗,那帷幄竟然是被人给放了下来。 云长安大怒,才要破口大骂,就见一双手猛地从里掀开了帷幄,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快速地将云长安也直接就给带到了几步开外。 “你干什么?你把我妹妹怎么了?穆流年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打我妹妹的主意,我跟你没完。” 穆流年有些厌烦地掏了掏耳朵,“这词儿说了多少遍了?你就不能换一换?” 云长安顿时气结,可是偏又拿他没法子。 “她没事。只是刚才恼了我,咬了我一口。被我给调笑了几句,便恼羞成怒了。” 云长安这才看到了他的左肩上,有那么一小块儿显漉漉地,细看,像是一个椭圆,中间儿有那么一小块儿是干的。倒还真像是有人咬的。 “走吧,让浅浅换身衣裳,再静一静,我们先去外头等。” 穆流年说完,也不管云长安答不答应,直接拽了他就往外走。同时,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一旁的青龙一眼。 浅夏这衣裳一换,就是直接到了午时了。 还是被三七好说歹说才给请了出来用午膳的。 穆流年看到她的脸色仍然是微微泛红,面上的笑意更浓,那样子,就像是他自己的什么宝贝被他给烙下了记号,别人休想再惦记,更别提想要染指了! 这一日的午膳,是三人聚到了一起之后,为数不多的一次,极为安静地用膳。 次日头晌午,不知何故,有人在棋社大闹了一通。 原来是因为一名小时候因为发热烧坏了脑子的小公子,在棋社里输了近万两银子,这名小公子的哥哥却是不干了,直接就带了人闹上门来。 其本意倒也是简单! 那名小公子痴傻之事,周围百姓官吏无不知晓,这样的人在棋社赌棋,竟然是无人置疑,岂非是故意在套他这个傻子? 更有甚者,那小公子的哥哥还直接就找了几名证人过来,说是他们棋社,故意下了套给他弟弟,让他一个傻子与棋社的棋手对弈,从而输了银子,这岂非是诈骗之嫌? 于是,两拨人闹的不可开交,最后,那棋社的掌柜的和几名棋手,全都被扭送到了官府。 说来也巧了,正巧这日允州刺史也到了衙门,当即便升堂问话。 这一番审讯下来,事情大概也就清楚了。 原来棋社的几名棋手果然是合力骗了那个痴傻小公子几局,害得小公子输了银子不说,竟然是还伸手打了那名小公子。 要说这位小公子以前也来棋社,每次也不过就是输上那么几十文钱,最多几两银子。他哥哥心疼他,也便由着他去,输了就输了,只当是他高兴,不给他捣乱,也就成了。 哪成想,这次那棋社的人竟然是太过分了,直接就给弄了近万两的赌银,这下子,小公子的哥哥不干了! 这么多的银子,这棋社分明就是想要让他们家倾家荡产了! 几名棋手大喊冤枉,他们明明是准备地十两银子的欠条,哪里知道竟然是就变成了九千多两银子的欠条儿?而且这上头,也的确是他们掌柜的的字迹,上面也的确是摁了那个小傻子的手印儿。 一时间,这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