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服用差别很大的,也就没有危害。” 太医说着,再看了一眼那一沓的帕子,脑门儿上已是有了一层冷汗,“刚刚卑职一一查看过,这些帕子,每一方上头都是被人加了麝香的粉末,虽然极淡,可若是娘娘用了,这麝香粉一旦从口、鼻等入体,那娘娘腹中的龙胎,怕是就真的要出事了。” “那依太医的说法,是说娘娘还未曾吸入这麝香粉?”长平王府也跟着紧张了一些。 “回王妃,卑职也查看过了娘娘昨日和今日用的帕子,这两日用的有几方是有问题的。” 长平王妃倒吸了一口凉气,转头看向了许妃,这意思已然是很明显了,怕是对方才刚刚下手,所以许妃这里还没有什么反应,若是再过上四五日? 许妃的脸色也渐渐泛白,入宫多年,她如何能不知道这宫里头女人争宠的手段?当年她的亲生女儿都能被人算计,如今,自己再度有孕,如若不是因为大师的那几句批言,得了皇上和太后的照拂,说不定,这一胎,也早就没了! 可即便如此,她已经如此小心了,对方仍然是不依不饶,分明就是想着将自己置于死地了! 许妃心里头明白,自己已经是到了这个年岁了,若是这一胎保不住,是不可能再生了。而在这深宫之中,自己若是没有一儿半女,将来皇上殁了,她又该依靠谁? 虽说淮安许氏,也算是传承了几百年的名门望族,可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介臣子门庭,将来一旦朝堂震荡,谁又能保得了谁? 跟在了皇上身边多年,他对长平王府是什么心思,自己又岂能不知? 若非是娘家一直表现地低调隐晦,且处事从来不向着长平王府,否则的话,怕是整个淮安许氏,也得被搭了进去。 浅夏时不时地动一下两条腿,免得再站得麻了! 对于榻上的那位许妃表情的变幻,以及眉眼间光茫的转变,亦是看得一清二楚。 眼下,便是要找个机会,离许妃再近一步! 事情查明白了,可是最后牵扯出来的,也不过就是一两个宫女而已,再往下,便什么也查不到了。若是换成了浅夏,她自然是有法子帮许妃将事情查明白了,可她到底不是宫里的人,于这位许妃,也是没有半点交情,怎么会为了她而冒上风险? 许妃思量再三,心中虽然有气,也知道这个时候,自己什么也不能说,毕竟没有证据证明是有人指使的,除了打掉了牙往肚里咽,她还能如何? 这染了麝香的帕子之事,依她现在的处境,想要闹大,自然也不难。可问题是,闹大之后,对自己到底是有利,还是有弊呢?若是让皇上和太后有了她恃宠而骄的印象,可就是太划不来了! 许妃入宫多年,与皇后和梅贵妃,明里暗里,也都交过手,无论是谁主导了这一切,都不可能是一点儿准备也没有的。此事,如今最好的解决办法,也便是不了了之了! 许妃叮嘱了几名太医和宫里的宫人们,此事莫要张扬,再命人将那染了麝香的帕子立刻拿到后头处理了。此事,就算作罢。 浅夏的唇角微扬,她当初还真是小看了这位许妃呢! 如今看着她能如此迅速地做出反应,那么,很显然,她根本就是一个将帝王心思拿捏地极准之人!刚才来的那几名太医,从官服上便不难看出,有一位,可是太医院的副院使! 在太医院里头,但凡是医正以上的太医,十有*,都是会在皇上跟前请平安脉的,更何况还是一位副院使大人?那可太医院里头,仅次于院使的人物,若说他能将此事保守秘密?浅夏还真不信! 至少,在皇上面前,他是不可能会有胆子隐瞒什么的。更何况,有那位大师的批言在前,皇上对永福宫的关注,可以说是极高的! “你们都下去吧,没有本宫的吩咐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” “是,娘娘。” 许妃这才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身子歪歪地倚在了美人靠上,凤眸一瞥,略有些傲慢的眼神,落到了云浅夏的身上。 “你过来。”许妃招招手,那动作虽然优雅,却是让浅夏感觉到了一种被人轻视的态度。 终于,浅夏上前几步,在离那凤榻不过三步左右的地方,堪堪停住。 这个距离,足够了!浅夏心里微微计算着,仍然低着头。 “你说之前被遣出宫的,有卢家的人?你可都知道是何人?” 浅夏眉心一闪,这是想要从自己这里下手,然后暗中查出是何人想要谋害她了? 浅夏缓缓抬起头,她站着,许妃侧倚着,如此近的距离,能清楚地看到了许妃身上衣裳的针脚了。 许妃等了半晌,见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