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声。 “快住口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他怒喝,“下毒毒害婆母,你真的敢做这天打雷霹之事?” 钟郭氏知道这大堂兄是要自己改口,可她即既然认了断也不会再改口,“大堂兄,这事你不要管,我对不起郭家我知道,但我胸中这口气不出我就活不下去。” 神武侯回过神来,倒是心里平静了一些,原本抓到见势不对逃出府的府医让其做证一事也不必了,“郭氏,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。”顿了顿,他突然用手指着三个儿子,厉声质问妻子,“你口口声声说要为衍哥儿出口气,可你为那三个儿子着想没有?有你这么个亲娘,他们还如何在朝堂上立足?还如何在外做人?你这是在坑害自己其他的儿子,你知道不知道?” 钟郭氏被丈夫这几句话震得连连后退,她在做这事时确实没有想到三个儿子,忙看向三个儿子,只见到沉默不语的三个儿子眼里都有一份忿忿不平,“我,我……” “娘,你一向疼四弟我也不说什么,毕竟他是幺子,你偏疼他我这当长兄的又怎么能嫉妒?可是你为他抱不平,却不为我们想想,我们也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。”世子出离愤怒了,这亲娘干的都是什么事?这是让人戳脊梁骨的事情。 历来一个家庭,得利最多的是长子,得宠最多的是幺子,夹在中间的儿子就是那尴尬的存在,他们本身就很容易受到父母的忽略,所以钟家二子和三子看向母亲的目光渐渐疏离,这从来没有过多疼宠他们的母亲,如今更是要拖累他们,这让他们情何以堪? “我不是,我不是这样的,你们要信我……”钟郭氏受不了三个儿子的指责,忙为自己的行为开脱。 “没想到,娘,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,这只能说明我们在你的心里不及四弟。”钟家二子终于怒喊出心中的不平。 郭侯爷看到众叛亲离的堂妹,知道大势已去,这样恶毒心肠的堂妹不能留,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确保郭家女儿的名声不能被连累,目光看向神武侯,“妹夫,该如何做你支一声吧,我郭家没有这样蛇蝎心肠的人。” 摆明了郭家不会保钟郭氏,非但如此,他还要不被牵连进去。 钟郭氏闻声,虽早已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,但真的亲耳听闻,她还是免不了心伤,果然人情薄如纸啊,若这人是她的亲兄长,估计不会如此狠心。 神武侯看向妻子,“这么多年,她为我生了四子一女,这也是她的功劳,但是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,我得给人一个交代。”顿了一会儿,“郭氏,我给你个选择,三尺白绫和一杯毒酒,你选哪样?” 他深思过了,送钟郭氏到庵堂去治标不治本,谁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?和离送回娘家,这也不好处理,郭侯爷的态度摆得很明白,郭家不会要这个归宗女,而他也要顾及到三个儿子的名声,所以钟郭氏最好死掉,这样就能一了百了。 “你要我死?”钟郭氏死死地看向丈夫,夫妻一场,他居然是要她死?真真是讽刺。 神武侯不做声,他已仁至义尽,这事不能通融。 钟家三个儿子互视一眼,“扑通”一声,三人都跪了下来,“娘,请您上路吧。” 亲娘都不顾及他们了,他们也没有必要挽留她的性命,死了就能把这事遮掩过去,至少名声保住了。 世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于此,钟郭氏突然放声大笑,神情凄凉地走出这间厅堂,临出门时还被门槛重重地绊了一脚摔了一跤。 三日后,神武侯府挂上了白灯笼,神武侯夫人钟郭氏跌跤突发急病身亡。 ☆、第三百四十九章诋毁 消息在当天就传到了襄阳侯府,叶钟氏接过神武侯世子亲自奉上的丧帖,仔细看了看确实无误,她那偏宜大哥倒是出手极快,本来她以为还要再拖上一段时间才会有结果。 半晌,把丧帖合上,她抬头看向穿着丧服一脸悲哀的神武侯父子二人,“人死不能复生,还请节哀顺便。” 神武侯世子拱手道,“谢姑姑安慰,我娘她生前行事多有不端,还望姑姑不要与她计较。” 他娘行事多有不端,并且他也不想为此与襄阳侯府交恶,所以有些话必须说。 “那是必然。”叶钟氏也不至于真想与娘家人闹翻,这于她没半分好处。 神武侯见状,这才暗松一口气,满意地看了眼儿子,“如今府里在办丧事,娘还住在你这儿多有不便,我这次来是要接娘回府的,还请妹妹多多美言几句。” 叶钟氏拿着丧帖起身,“大哥言重了,我这就去与娘说说。” 神武侯也赶紧起身向叶钟氏做了个揖,这次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接回钟尤氏,钟郭氏已死,侯府不能让人传出难听的话来。 叶钟氏到了后院,把手中的丧帖递给了亲娘,“娘,钟郭氏遭了报应,如今大哥和大侄子亲自登门要接您回去,您看?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