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花在她眼里炸开,烟花也在他心里炸开。 苏田:“真好看啊。” 她原来的世界因为环保问题,很多年都不许燃放烟花爆竹了。 郁采看着她点头:“嗯,好看。” 真的很好看。 两人站在雪地里,头顶上的烟花绽开又熄灭,熄灭又绽开…… 郁采看着她,世界突然变得无声。 一切都遥远起来,唯有面前的女孩,如此明晰。 他想,每年的这个时候,他都想和她一起这样看烟花。 苏田和郁采回去,何青婉已经放过了鞭炮,当然不是她放的,是老先生放的,见苏田带着郁采上来,知道郁采还生着病,简单的关心了两句就让他赶紧休息。 天色太晚了,老两口年纪大了,早就支撑不住,上楼休息去了。 何青婉把苏田的房间整理了一下,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,苏田的东西都很有条理,隐私的东西也都在柜子里,把床单一换就行了。 何青婉还给他准备了退烧药,但是郁采身体情况特殊,不能乱吃药,也没吃。 安顿好郁采,苏田和何青婉一起去了主卧。 季劭恒打过来电话,问郁采的情况,何青婉说他已经睡下了。 季劭恒松了口气,道:“我明天过去把他接回来,这小兔崽子,真是皮痒了,欠抽。” 何青婉想起刚才的短信,脸上又是一阵红。 她轻声道:“季局长,你忙的话不用过来了,我和甜甜本来打算初二回帝都看她爷爷奶奶,我们把时间改一下,明天带着小航一起回去。” 季劭恒:“没事儿我不忙,正好把你和甜甜也接来。大过年的不好打车。” 何青婉三两句话就被季劭恒说服了,最后自然是季劭恒来接郁采,“顺道”把何青婉和苏田捎带回帝都。 苏田在旁边听得简直想翻白眼,季劭恒这人。切,真会玩套路。 不过何青婉和他的性格倒是互补了。 正想着,突然听见何青婉问:“哎甜甜,你这个围巾是哪儿来的?” 苏田低头,看见脖子上的围巾,这才想起来把围巾摘下来。 她道:“季航的,他见我冷给我戴的。” 何青婉过去看了两眼,道:“这围巾应该是手工织的啊,谁给他织的?” 季劭恒和季航一起住,总不至于是季劭恒织的吧? 想想季劭恒拿着冒险和毛衣针织围巾的画面,何青婉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。 但是不是季劭恒织的,难道是某个女人? 想到这里,何青婉心里突然有些闷闷的。 明明季劭恒身边有了女人是一件好事儿,他和小航都忙,而且还都不会照顾自己,太需要一个女人照顾他们了。 苏田没有注意到何青婉突然低落的情绪,她打了个哈欠,一头扑倒在床上。 好困啊,她不感兴趣道:“兴许是他自己织的吧。” 苏田的房间里,郁采在穿上躺了一会儿,身上热得更厉害了。 虽然换了一套床上用品,但这是苏田的屋子,从枕头到空气,到处都是她的味道,他只要想到甜甜也曾睡在这里整个人都要沸腾了。 就是那天在李家沟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时,他都没这么激动过。 当时他只顾着愤怒和心疼,恨不得把那个胆敢欺负甜甜的人大卸八块,哪儿有什么别的心思。 此刻,情形当然有所不同。 他打量着这间屋子,很小,但是布置得十分温暖,和苏田给人的感觉一样,温暖又柔软。 不大的空间里,放了床,衣柜,还有书桌就没什么地方了。 书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海水缸,是他送给她的。 里面两条小丑鱼游来游去,在海葵中不停穿梭。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,突然掀开被子下床,走到书桌前趴着开始看两条小丑鱼。 看了一会儿,他皱眉,一脸失望的叹气:“你们怎么还没给我和甜甜生宝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