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。” 宓时晏:“……”你还是我的亲哥吗!? 宓时晏虽然和父母关系处于僵持状态,但和宓谦关系如旧,虽然偶尔不满有人老把他和宓谦做对比,但幼年养成的崇拜,发展到今天,也没有完全消散。 要不是宓谦威逼利诱,宓时晏肯定死都不会和年安一起过来这,更别说戴戒指了。 事实上结婚戒指宓时晏早在半年前就丢不见,可宓谦在接到宓太太的嘱咐后,居然是叫人掘地三尺,硬是把弟弟这枚婚戒给挖出来。 年安有点晕,上车后就立马放下副驾驶的椅背,拖了外套和鞋子,把眼镜丢在一边,整个人缩卷在副驾上,阖着眼睛昏昏欲睡。 这是宓时晏第二次送年安回家。 “下车。” 闻言,年安撑开沉重的眼皮,打了个哈欠,望着漆黑的窗外,慢慢坐起身,闷声道:“嗯?到了?” 宓时晏没吱声,他本来就是被他哥逼着来送年安的,在上车后发现对方自己睡的香,更是无比不情愿,此时还正摆着臭脸,一副恨不得立马离开的架势。 不得不说,年安长的是真的好看,不是罗光的小鲜肉款,也不是罗维的精英健硕款,而是横在中间的俊俏,不女气,却漂亮的认人挪不开眼。 在宓时晏的印象里,这个男人他从未看透过。 婚内出轨也好,花天酒地也好,甚至在外人看来,他已经变成一个三天两头换情人如衣服的男人,可年安对这些就是无动于衷。 好像无论自己做什么,他都不在意。 可明明都不在意,又偏要与他作对,死都不肯离婚。 年安好像穿着一件密不透风的盔甲,隐藏了自己的千千万万的想法,将所有的猜疑和目光都抵挡在外,只给外人留下一个深不可测的印象。 可眼下,他却因为睡姿的缘故,有一边头发略显凌乱,桃花眼半眯着,那份让宓时晏烦躁的游刃有余不见了,替代而之的是没睡醒的迷糊样,甚至还拧着眉头四处摸索眼镜。 这是宓时晏没见过的年安。 等宓时晏回过神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居然盯着年安看出了神,有那么一瞬,他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神经病。 年安困得眼皮子打架,压根没注意到宓时晏的反常,穿好鞋,拎起自己的眼镜腿,打开车门,一脚从冰凉舒适的冷气踏进热浪滚滚的车外,浑浑噩噩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不少。 他弯下腰,冲着车里的宓时晏说:“谢了。” 宓时晏冷冷看了他一眼,没吱声,一副准备踩油门走人的架势。 年安又说:“现在几点了?” 宓时晏说:“……十一点半。” 年安:“你现在要回家?” 宓时晏冷淡地扫了他一眼,“不然你要和我签个离婚协议书?” “你这是趁着我喝了酒脑子不清醒,故意引诱我,”年安弯起眼睛,将身体往车厢里探进些许,“离婚协议书是不可能的,但其他的话……也说不定。” 他舔了舔唇,车内橘黄色的灯光照进没有眼镜遮挡的黑眸,煜煜生辉。 “来吗?” 「叮咚!好感度+6,目前好感度为0!即将为宿主开启助攻三十六计!」 第7章 结婚之初,宓家买了一套别墅,作为婚房送给两人。 年安倒还挺喜欢那套房子,安静舒适,最重要的是大,唯一的缺点就是距离他公司远,开车过去都要一个钟,再加上路上堵车,八点半出门,少说得十点半到公司,一上午的时间都耗费在路上。 所以他除了周末会回来,平日都是住在自己的公寓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