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牛奶,吃哪个?” 年安不假思索:“草莓的吧。” “牛奶没那么甜。”宓时晏提醒。 年安瞥他,似笑非笑:“我暂时对牛奶这两个字有点不待见。” “……” 宓时晏知道年安说话隐晦中总带着撩人的味道,但他第一次知道还有人能这么婉转的开黄腔,开的他心思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某个深渊地带走,耳朵红扑扑,好似要烧起来。 “帮我拆开。”年安吩咐一句,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,“喂?打扰了警察同志,我要举报一群人,就我们小区门口来了一帮闹事的演员,对,我怀疑他们收了钱故意来闹事,扰人清净还散播对咱们社会发展没有任何意义的恶性谣言……地址是……” 年安挂断电话后,又目不转睛地点开通讯软件,给秘书发了个语音。 宓时晏被撩的满脑子堆满浆糊,也没听清年安说些什么,就低头剥糖衣,剥了半天才剥开,又抬手递到年安嘴边。 年安松开语音键的瞬间,张开嘴,就着宓时晏的手把棒棒糖含进嘴里,柔软的嘴唇擦过宓时晏放的有些太上面的手指—— “……” 空气凝固,两人在车厢里有一瞬的对视,却长的有些难以置信。 “嗡——” 年安收回目光,看到秘书回了个好字,咬着棒棒糖连续发了几个红包,敲上两个字:“加班费。” 年安一上楼,就看见蔡女士站在家门口前,和人打电话,脚边还放着袋东西,隐约能瞧见里头露出尾巴的青菜。 蔡女士一见到他,立马挂了电话:“你没碰上那群人吧?” 年安摇摇头:“没事,我报警了。” 蔡女士意图再说什么,然而话还没出口,就被年安身后的宓时晏吓了一跳。 “……你怎么在这?” 宓时晏张了张嘴,一声‘妈’即将脱口而出,然而倏地想起前段日子年安的话,愣是卡在唇缝里出不来,可要他转成其他称呼,他又不愿意。 那岂不等于他和年安又被客观上的分开了一次——尽管称呼不能代表什么,他两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过。 从没。 “他来拜除夕的,正好遇上。”年安一脸镇定地说谎。 宓时晏:“……”他有些委屈,但看年安的眼神,又只好闭了嘴。 蔡女士用不信任的眼神在二人身上飘过,进屋后,又说:“就这样空手来拜除夕?” “……” 年安恍然大悟地看了眼宓时晏空荡荡的双手,惊讶道:“说的是呢,你东西呢?” 宓时晏:“……” 警笛很快便鸣起,年安站在阳台上看了一会,望着那群人被突然将至的警察包围,不用看的多仔细,都能猜出对方此刻措手不及的模样有多么滑稽。 恰好这时,秘书发来消息:“已经准备好了,您看什么时候发好?” 年安说:“还有几天二月十四?” 秘书说:“三天后,正月初三。” 年安说:“那就三天后上午九点发吧,单身不单身的都该起来上网探查情况了。” 秘书:“……”您这考虑可真是太贴近生活了。 “走了?” 年安眼睛也不抬地走进屋,“走了。” 宓时晏跟在他身后:“那群人是不是那个女人派来的?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