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许攸此时听到郭图那阴阳怪气的声音,许攸真真是气得肝胆俱颤,心中暗骂郭图无耻,自已不去陷害袁绍,却让自己打先锋!但他又知道郭图厉害,不敢得罪,只得正了正色,回头笑道: “公则兄,这么早,你怎么来了?” 郭图小跑过来,气息未平,不由摆了摆手,大喘了几口气,才露出个笑脸道: “子远,我为何事,你还不知?” 许攸闻言眉头紧皱: “你莫烦我,我自有主意,休要逼我!” 郭图闻言直视许攸良久,直看得许攸心中发毛,忙软语求道: “公则,眼看袁公就要胜了。我再做什么都是图劳。你我兄弟一场,何必要我去做那灰灰?” 郭图闻言硬声道: “只要你肯,我自有计,却说你去是不去?” 许攸见他说的不善,颇有胁迫之意,心中有气道: “好好……你既如此,我这就去见袁公。” 郭图闻言一把拉住许攸,冷笑道: “如此说来,你是不肯听我的了?” 许攸一把挣脱郭图,迈步进入袁绍军帐,边走边道: “傻子才听你的呢!” 郭图闻言冷笑道: “许子远,你可别后悔!到时莫来求我!” 说罢抚袖而去,许攸见郭图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,心中又生怯意,生怕郭图使坏,刚想说句软话。抬眼一看,却见郭图已自去了。许攸心中虽然不安,但此时哪想得这些?得个机会,忙入见袁绍。 袁绍正坐在军帐中一面品茶一面思索沮授所言,沮授意欲袁绍增派人手运送粮草,与审配几乎如出一辄。袁绍兵粮运送路线过长,由邺城至前线官渡,少则半月,多则月余。若粮草有失,则功亏于溃,但如今自己已派了自己四个弟子率万人去护送粮草,又有审配督运粮草,简直是万无一失!他却哪知沮授所想? 那负责粮草的乃是淳于琼,淳于琼本是雷部二十四正神中的雷神,手执锤钻,性如烈火,且好酒贪杯。想那闻仲哪有人皇的命格?此举简直是逆天而行,搏天地间的一线。可谓处处机关暗格,眼下看看将得天下,实则如海市蜃楼镜花水月般虚无飘渺。恐天命如此,若败必败于粮草之上,必是此人,故而献计提醒。 此时袁绍志骄意满,却未及细思,反倒暗笑沮授太过谨慎难成大事,想那曹操如何能知道自己屯粮所在,那粮草屯积之所又有无数禁制,纵有飞天遁地之能,也难已察觉。就算知道,曹操又能调动多少人马?要想偷袭粮草,简直是难于上青天,沮授此举实是太多虑了。 正想间,忽见许攸入见。闻太师何等精明?他虽天目关闭难识忠奸,但谁做过多少事,谁进过多少言,他还是看得清的。自官渡开战以来,此人未出一计未献一谋,着实可恶!白白占着军中重任,空耗着军中粮饷。 袁绍如此想,面色自然不善。许攸自封神时便是精明的主,见袁绍此等形状哪还不明白,心中暗幸:幸好早来一步,待献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