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但此时此刻他却根本没有心情开这种玩笑。小乔外表柔弱,内心却格外倔强,一但决定,很难轻易改变。鲁肃不由长叹口气:公瑾,你撒手而去,却叫我如何是好啊? 滚滚江水,船帆鼓鼓,数艘白帆直往柴桑口而去。 当鲁肃的船将至柴桑口时,鲁肃洒眼远远望去,却将柴桑渡口伫立的几个倩影,只见为首那人披着红色披风,江风卷的披风紧裹着那人摇摇晃晃,像是一个浪花就能将她卷倒一般。 此时天还未放亮,难道竟在江边等了一夜? 待船近了,轮廓渐渐清晰,正是小乔那清丽的容颜,旁边的几个丫头、护卫都在不停的走动暖身,只有小乔脸色苍白,无喜无忧站在那里如石象般一动不动。 直到鲁肃的影子渐渐清晰,才看到她凄美的面容秀眉一动。 “乔夫人,久等了。” 未等下船,鲁肃已先招呼小乔。小乔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答,但目光却一直落在船上,显是等待着周瑜的遗体。 待船靠岸,鲁肃才一步踏到岸上,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小乔跟前,此时方才看清小乔面容,不由心生怜意。但见小乔的面容憔悴不堪,却仍故作坚强,这般模样,怎能不惹人怜惜?鲁肃长叹一声道: “公瑾生前最担心你,怎的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?你若这般,如何能让九泉下的公瑾安心。” 听到公瑾二字,低着头的小乔,再也忍将不住,只见眼圈赚着泪: “如今,他能在哪里?” 鲁肃心中苦叹:公瑾现在哪里,我又怎会知道?他心中这般想,口中却道: “公瑾道法精深,小乔何必担心?唉!我知你心中惦念,不敢有半点担搁,收到你的信便启程奔这里而来,连巴丘的大军都顾不得了。” 小乔不由道: “子敬多心了,小乔叫你匆匆动身,并非小乔本意,实是受家师之命。师弟只说师父叫小乔亲看夫君入棺,不许外人碰触夫君尸身,否则,夫君怕是连最后的生机都没了。” 鲁肃闻言不禁喜道: “莫非公瑾……令师知道公瑾的死因?” 鲁肃原以为周瑜魂飞魄散了,不想听小乔意思却不似如此,登时忍不住发问。但旋又想起小乔也是心中焦急,如若自己这般说,只怕更惹小乔担心,这才话到嘴边,却又转了话锋。 小乔摇了摇头道: “唉!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,我再三追问,师弟只说不知,只叫我宽心说夫君此番大难却是因祸得福。” 说罢,幽幽说了句: “若真安好,怎会连平安都不报上一声?” 鲁肃听得小乔的慨叹声不禁道: “小乔切莫担心,令师道法通玄,断然不会骗你。幸许公瑾因俗事所扰,脱不得身才未能现身。只是……令师不说这性命之危,莫非是怕有人看到公瑾的肉身不成?” 小乔秀眉微挑: “子敬所言却是有几分道理,只是……难道我夫君尸身有何异样?” 此时周瑜的棺材已被抬到了岸上,二人都不由自主的望向周瑜的棺材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