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初潮,这么一算便有些不妥,微微一叹,“日子不准,你这身子需得调理一番。” 沈苏姀面上早就红彤彤一片,闻言只得低低哼了一声算作回答。 沈苏姀害羞,不说话,嬴纵见她如此默了默忽的道,“听闻月事不准的女子初夜会极疼。” “轰”的一声响,沈苏姀呼吸一窒不知他怎地忽然说起了这个,眼下她已不只是脸上着了火,整个身子都好似着了火一般又热又僵,唇角几动,却是找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回嘴,嬴纵察觉出她的异常,喉间溢出一声低笑,一边浮着她的背脊一边安抚道,“我只是这么说说,你这么紧张可是害怕?放心,到时候我会轻些。” 不说还好,一说沈苏姀更是浑身都绷紧了,埋头在他胸前,似个被煮熟的虾子一般梗着脖子不言不语,嬴纵眼底笑意更深,又爱又怜又带着些微的戏谑,瞅了她良久才微微一叹拍了拍她的背脊将她揽的更紧了些,低笑道,“莫怕,今夜我保证不乱来,睡了罢。” 话语里浓浓的戏谑之色满满,本以为沈苏姀要就此羞恼下去,却不想她埋在他胸前的脖颈忽的一动,黑漆漆的眸子发亮,抬起头认认真真看着他,“你当真还是雏儿?” 克制而又冷静的话语一落,嬴纵眼底的淡笑缓缓散了去,看着沈苏姀认真的模样嬴纵唇角几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,眼底墨蓝之色一深,忽的生出两分恼色,沈苏姀此番可算是福至心灵的没有误会与他,看着他这表情淡淡点了点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,翻了个身背对他的胸膛,蹭了蹭他的手臂语声沉稳道,“莫怕,我亦不会乱来的,睡了罢。” 嬴纵大好的心情一扫而空。 凤眸半狭盯着她的白皙的后颈,忍了又忍到底不曾一口咬上去…… 翌日一早,沈苏姀和嬴纵早早起得床来,用完早膳结了房钱出的门去,店中小厮牵来喂饱的白马,掌柜的眉开眼笑的拿着嬴纵给的金叶子站在门口相送,沈苏姀和嬴纵刚刚翻身上马,却见昨夜在堂中所见的那行人也走了出来,见沈苏姀和嬴纵要走,那行人打量了两人几眼便自顾自骑着自己的马走了,看到去的方向正是苍穹,沈苏姀眉头微蹙有些担忧。 “可会出什么岔子?” 嬴纵也眸光半狭的盯着那边,摇了摇头,“不会。” 嬴纵既然能走出来,苍穹城必定做好了布置,眼看着今日的时间有些紧,两人也不耽误,当即便踏上了前往昆仑之路,昆仑山山势雄奇而巍峨,好似擎天之柱一般立在大秦与北魏的交界之地,在它的西面有让大秦西楚和北魏三国望而生畏的死亡沙漠,在它的北面则是北魏最大的内河赤水,东面紧邻东海之滨,南面则是一大片无人寒原,这一片寒原的边缘乃是大秦与北魏的边界线,两国虽然连年征战,却是无人敢踏足这寒原一步,世人更相传这昆仑山上住着九天之上的神仙,凡有冒犯神仙之人皆要被打下十八层地狱遍受地狱之刑! 传说当然只是传说,这昆仑山上有隐士高人那却是千真万确,这高人在这寒原之上布下了足以抵挡千军万马的奇门遁甲也是真,大陆之上的诸国几百年来征战不断,却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,对于保持中立的各门各宗大国之间从不与之为敌,一来是因为这些高人重则窥测天机掣肘国运,轻则出将入相堪为帝师,得罪谁都是在给自己的敌人以机会,因此若说哪一方山水隐着某位高人,各国之间只会拜请出山绝不会动辄兵甲,不过一旦这些高人们明确了立场,自也是一方相护,八方来斫! 下午时分,嬴纵带着沈苏姀出了大秦的地界儿,踏上了一块儿哪国也无法冠名的荒原,素白之色从眼前铺到了天地尽头,一眼看去竟是看不到边,沈苏姀眉头微蹙,只担心这么远的距离只怕再走上个两日都走不到,却不想刚走了半个时辰不到眼前景致便是一换,冬日的皑皑雪原顷刻之间变作了火红的枫树林,秋意正浓,伴着夕阳西下,同是雪衣墨发的嬴纵和沈苏姀乘白马行与这漫漫无尽的枫林之间,微风徐来,撩动的枫叶哗哗作响,马儿脚下枯叶堆委,蹄声伴着咔嚓声轻响,沈苏姀一时看得眯了眸子。 “鬼谷先生的幻术竟能布出如此景致?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