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同:“钮祜禄妹妹可是辛苦了。” 钮祜禄格格腼腆一笑。 福晋话锋一转,提议道:“耿妹妹,你也来抱一抱这孩子吧。说来他和弘历还是一天生得,多有缘分啊。你和钮祜禄妹妹住的又近,可是得多联络才是。” 耿意欢看了眼钮祜禄格格,才含笑道:“福晋说的是。” 她犹豫了一下,才过去接过弘昼。 软乎乎的身子,像是棉花糖一样。 这孩子一见她,便冲着她咯咯笑,小脑袋还蹭了蹭的她的衣裳,可是把耿意欢稀罕坏了。 福晋笑了笑:“这孩子倒是挺喜欢耿妹妹。” 耿意欢道:“或许是我同钮祜禄妹妹一样,身上有奶味儿吧。” 她只略略抱了一会儿便把孩子还给钮祜禄格格了,到底是别人的孩子,还是少沾手为好。 大家伙聊了两句,便散场了。 回到静玉院后,耿意欢搂着自家崽睡了一会儿,才用膳。 刚醒来就听小多说,李侧福晋亲自派人去了正院,说是弘时阿哥想阿玛了,许是雍亲王就发话晚上会去石榴院。 耿意欢听说后,沉默了一晌,才叹了口气。她还在这想告状呢,人家那边就把雍亲王拽过去了。 得,今儿是告不成状了。 董嬷嬷阴沉着脸:“格格,李侧福晋今儿挑衅您的事儿就交给老奴吧。总得叫王爷晓得您的委屈。往日里还真是看错李侧福晋了,真以为是个好的,哪成想竟是纵容下人对您口出恶语。” 随后,她匆匆忙忙就出去了一趟。 耿意欢心中松了口气,这样也好,总得叫雍亲王晓得才是。 ...... 当天夜里,听雨轩就出事儿了。 府里的大夫全去了。 耿意欢也是醒来后才晓得这件事,打听了打听才晓得,原来是弘昼阿哥夜里发热,奶娘们喂奶时感觉不对劲,摸了摸才发现是烧了起来。 耿意欢一听说,第一反应就是去看看弘历。 小家伙咬着小手睡得喷香,鼻涕泡都出来了。 耿意欢还好奇了一下,抬手摸了一下,砰的一下就溅她一手。 耿意欢:...... 咱就是说,就手贱了一下而已。 耿意欢火急火燎去洗手,胰子搓了好几遍,心里才觉得好点,应该......就不脏了吧? 不行,不能想。 越想越难受,怎么就手贱了这一下呢! 耿意欢别别扭扭半举了半天手,才想起来弘昼的事儿,不禁想起白天钮祜禄格格立下的flag。 耿意欢摇摇头,低声喃语:“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。” “格格说什么?”董嬷嬷没听清楚,便又问了一句。 耿意欢摇摇头,又问了一句:“现下弘昼阿哥如何了?”这么小的孩子发起烧来可不是小事,中药见效又慢,可别耽误了孩子。 如意回道:“格格放心,五阿哥没什么大碍,只是婴孩身子弱,大夫不敢开药,只得加大剂量让奶嬷嬷喝下喂给小阿哥。现下奶嬷嬷给他喂了药奶又发了发汗,只是不知热症下去了没有。” “也不知听雨轩的奶嬷嬷是怎么做事的,竟是夜里才发现。”董嬷嬷皱眉,“一会儿我可得敲打敲打安氏、刘氏,莫要觉得格格待人宽厚就偷懒。” 耿意欢点点头:“她们还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