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过去,耿意欢也没功夫问雍亲王这事儿,左右自己说到位了。 也就是最近,耿意欢跟雍亲王的感情飞速发展,来带着弘历也成了雍亲王得眼的儿子。 有时候耿意欢会想,雍亲王怎么就突然对她这么好就呢?莫不是因为......她换了性子,叫他觉得新奇,再加上一直让他吃不着才会一直惦记着。 耿意欢也终于明白了一句话,当一个男人喜欢你的时候,爱屋及乌,连带着你的孩子都会喜欢。那运用到古代,这个男人最喜欢哪个妻妾,那么哪个妻妾的孩子就会成为他最喜欢的孩子。 从李侧福晋、钮祜禄格格身上,她则是懂得了另一个道理,孩子真的是一个润滑剂,哪怕父母偶尔会有偏心,可自己的孩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?便是为了孩子的体面,雍亲王也得去石榴院、听雨轩坐坐去。 同耿意欢担心的截然相反,雍王府一众莺莺燕燕对于他频频留宿静玉院的事儿反而是很欣慰,左右大家都晓得耿意欢的身子是侍不了寝的。 那么王爷去能是为了什么呢?自然是为了给耿意欢撑面子,同时也是为了警告李侧福晋,不允许她再慢怠耿意欢。大家伙早就自己脑补完了,甚至觉得这样也好,左右没便宜了其他人。 很快就又到了请安的日子。 耿意欢照例早早去了正院。 出了钮祜禄格格那件事后,也没人敢问起孩子的事儿了。 耿意欢瞥了眼钮祜禄格格,肉眼可见地消瘦了,她沉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为没人敢搭理她,生怕被提起旧账。 那日弘昼的生病,还真不是那么简单。 耿意欢收回目光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掩饰住心中的苦涩。 钮祜禄格格啊,差一点咱俩孩子就互换了!她这边感慨着,另一边就开始打嘴仗了。 耿意欢毫不意外,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嘛,不过还好没有波及到她身上。 “又是一年选秀啊。”武格格感慨了一句,“不知今年,咱们王府会不会来新妹妹。” “新妹妹?”宋格格撇撇嘴,看向李侧福晋身后的茉香,意有所指道,“有人早就迫不及待,给咱找了个新妹妹呢。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 武格格瞥了眼茉香,冷漠扭头:“什么新妹妹不妹妹的,没名没分的乡野丫头罢了。” 宋格格难得赞同她:“这话倒没毛病。” 茉香篡紧了帕子,脸色很难看。 李侧福晋垂下眼睫,掩住心中的苦涩。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很不好受,推人上王爷床的滋味也不好受,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为了什么难受了。她的本意是像娘和大嫂说的那样固宠,同时也希望多个人能帮衬着弘时。从前府里的阿哥都是她生得,所以她从未担心过什么,眼下却多了两个从其他人肚子里出来的阿哥,她难免担心雍亲王会像当今圣上一样宠爱幼子,这才有了这么一出。可惜,失败了。 李侧福晋阖上眼睛,说不后悔是假的,此刻她才发现自己从前稳坐钓鱼台的法子才是最正确的,眼下这些......反而叫爷厌烦,她也渐渐丢了爷的心。所以这一阵子的鬼迷心窍,是为了什么?娘和大嫂推出这茉香,真的是为她好吗?李侧福晋头一次怀疑起来。 偏偏宋格格、武格格还在那喋喋不休,茉香几乎要爆发了,偏她又不敢,只得委屈地看向李侧福晋,指望李侧福晋帮她出头。 奈何李侧福晋已经想明白了,压根不想搭理她了,只当做什么都没看见。 茉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指甲几乎要把手心挖出个洞来,她垂下眼睑,眼底划过一丝恨意。 耿意欢对她们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