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这样的反应, 喻疏倒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,竟然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他很清醒。 替他盖上被子后,喻疏关上灯也躺上床闭眼睡觉。 即便检查出怀孕两个月,喻疏一如既往地早早起床洗漱。等她洗漱完, 躺在卧室里的温雁北已经被隐隐的水声吵醒。 温雁北呆愣愣地睁着眼坐在床上,眼睛无意识地追寻着喻疏的背影。 一进卧室, 喻疏便看到他呆呆地睁眼看着自己,脸上还带着晨间特有的迷茫。 “我吵醒你了?”喻疏凑上去用尚且湿润温热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,温雁北下意识蹭了蹭, 发出困倦沙哑的嘟囔。 “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?”喻疏低头眼神关切地看着他, 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雁北喝这么多,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头痛。 温雁北慢吞吞地摇头,“我为什么会觉得难受?” “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, 不记得了?”喻疏问到。 温雁北还是摇头,紧接着想起什么似的,突然抬头冲她笑了起来, “说起来, 我昨晚做了个梦。” 大概是眼睛有些不舒服,他揉了下眼睛, 语气尚且兴奋, “我梦到你跟我说你怀孕了。” 喻疏挑眉不语, 她从包中翻出一份化验单递给温雁北,同时打开了床头灯。 突然被塞了一份化验单,温雁北心脏猛的一跳,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喻疏,脸上却已浮现出惊喜的笑容,“是我想的那样吗?” “你不是做梦,只是喝醉了,意识不清。”喻疏笑了笑。 温雁北震惊地看着她,又低下头去看那张化验单。 紧接着温雁北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兴奋地叫喊声。 如果不是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好,恐怕就有人要来敲门了。 “阿疏,阿疏!我不是在做梦,我要当爸爸了!”温雁北狠狠地亲了两口化验单,他从床上翻爬到喻疏身边,激动地想要伸手抱住她,却又不知从何下手,仿佛喻疏成了稍有不慎就会碎掉的瓷娃娃。 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,喻疏强忍着笑意,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,揉了揉他的脑袋,说:“嗯,你要当爸爸了。” 只要一想到喻疏的小腹里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,温雁北感到大脑一片空白,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,下意识地亲吻着她的小腹,虔诚的模样就像是膜拜自己的信仰。 喻疏被他弄的有些痒,但也舍不得阻止他,只能安抚似地轻拍着他的背脊。 温雁北眨了下眼,温热的液体自眼眶滚落,他这才发现自己又哭了。他抬手粗暴地抹掉脸上的泪水,紧接着便笑出声,声音沙哑道:“多久了?” 喻疏握住他的手,声音沉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,缓声说到:“两个月了。” 听到宝宝已经这么大了,温雁北连忙松开手,笨手笨脚地从床上翻下来,急促地说:“我听说前四个月都要很小心,我们快回去,你就在家休息,哪也别去。” 喻疏险些就要笑出声,但她知道他只是太过期盼,所以她并没有反驳什么,只动作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,“快去洗漱吧,我等你一起吃早餐。” 温雁北忙不迭地点头,几乎是跑着出了房间。 看到他光着脚就这样冲出房间,喻疏提高音量提醒道,“穿鞋!” 都已经跑到了卫生间门口,温雁北听到声音又急急忙忙跑回来,狠狠地在喻疏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一边穿拖鞋一边说:“你别那么大声,吓到宝宝怎么办。” 喻疏:……刚刚是谁在大喊大叫来着? 当服务员送餐上来时,喻疏正准备去开门就听到温雁北风风火火地跑到门口开门,一边说:“你别动,你就坐在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