偿,这件事就摆平了。外人说起此事,还会称赞他做事公道,不护短。 水姨娘冲沈荣华别有意味一笑,说:“这回你可以放心了,五皇子和沈家人不想让林家旧仆把当年的事捅出来,会千方百计灭口或周旋此事。这回把裕郡王和谨亲王扯进来,五皇子和沈贤妃都不敢对他们动手了,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。” “娘,不是我。”沈荣华怕水姨娘误会她让林家旧仆使苦肉计,赶紧辩白。 “我知道不是你,你的手伸不了这么长,谋划也不会如此缜密周全。”水姨娘摇头一笑,又说:“我知道是谁,兵行险招,又险中求胜,果然厉害。” 沈荣华噘了噘嘴,说:“太险了,要是毒圣不来,人救不活,可怎么办?” 水姨娘附到沈荣华耳边,低声说:“据我猜测,下毒的人就是毒圣,他下了毒根本没离开。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,你还以为毒圣这时候来是碰巧吗?” “我去找他问问。”沈荣华腾得一下起来,又被水姨娘按住了。 “你别去府衙了,免得再生是非,你跟我回织锦阁。我让人告诉连大人,等他忙完了,让他也过去,接下来怎么办,也能同我们打个商量。” “好吧!” 回到织锦阁,沈荣华先舒舒服服洗了澡,换好衣服出来,她让初霜点了只檀香,就开始抄写《金刚经》和《往生咒》。她要用这种方式为林氏母子祈福,也为每一个自愿或被逼陷害林氏母子的死人求来生的平安无害。 傍晚,连成骏回到织锦阁,给她带来了很重要的消息。 谨亲王府在津州府衙附近有一处宅子,是江阳县主的嫁妆,一直空着,正好安顿林家旧仆。卢同知和两名衙役及受伤中毒的林家旧仆全搬进这座宅子,由毒圣并六名大夫诊治配药。津州府派了二十名衙役,谨亲王和裕郡王派了二十名侍卫,又跟连成骏借了八名暗卫,昼夜轮班保护林家旧仆的人身安全。 因林家旧仆被刺中毒,裕郡王被逼到了死角,责令刘知府立案,并迅速堪破此案。裕郡王派刘长史和津州府的向同知拿着他的手令、带着侍卫衙役赶赴邺州石墨矿,要把石墨矿的管事帐房等人全部拘拿到津州过堂审问。 沈慷和杜氏被带到公堂审问,一推三六九,什么也没说。后来又与撞折胳膊的林家旧仆对质,这两人巧舌如簧,以被人牙子蒙骗为由,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。 刘知府本打算把沈慷和杜氏羁押,沈悟来府衙做保,求刘知府让沈慷夫妇回去办沈谦昱的丧事。刘知府准了,但派人到沈家收缴了他们的户籍路引,除了送葬,不许他们离开津州城。等石墨矿的管事帐房一来,就由不得他们不招了。 沈荣华很认真地看着连成骏,思虑许久,问:“我该做什么?” 连成骏见沈荣华正在抄经,挑眉一笑,说:“该吃就吃,该睡就睡,若觉得心里不舒服,就抄抄经、诵诵经,其它事你没必要多管,等消息就行。” “这毕竟是我的事,总劳烦你,我心里过意不去。”沈荣华搬来软椅,让连成骏做到她身边,感激一笑,说:“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总之谢谢你。” “谢什么?”连成骏大喇喇坐下,很得意地说:“我是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。” 沈荣华站到连成骏身边,轻声说:“你真是个好人。” 连成骏得意洋洋说:“那当然。” “当然什么?”沈荣华突然一手揪住连成骏的耳朵,一手叉着腰喊叫:“你把他们刺伤打伤,又给他们下毒,差点要了他们的命,你倒觉得理所当然了。” “小泼妇,你放手。”连成骏见沈荣华没有放手的意思,就一手捏住她的手腕,一手托住她的腰,将她提起来,扔到了临窗的大炕上。 沈荣华也不示弱,趁连成骏托起她往大炕上扔的时候,她顺手紧紧抓住了他长袍的下摆。她落到大炕上,连成骏被她扯住衣服,也倒在了大炕上。连成骏用一只胳膊撑住身体,才没扑到沈荣华身上,但沈荣华依旧扯着他没放手。 正在这时候,水姨娘进来了,同来的还有初霜、山竹等几个丫头。她们手里都拿着东西,没敲门,就直接推门进来了。看到这暧昧的一幕,几个丫头赶紧嘻笑着退了出去。水姨娘是长辈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很尴尬地站在门口。 “呃,连大人,荣华她年纪还小,你……” “燕掌事,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我年纪也不大呀!是她对我……”连成骏轻轻站起来,又说:“你们看清楚,是她扯着我,怎么也不撒手,她……” 沈荣华的手仍扯着连成骏长袍的下摆,水姨娘都替她鸣不平了,她的手都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