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心里一直都很敬重的大哥没想到居然对自己有这种龌蹉的想法。 想到这儿, 温浅忍不住回头对青梧说:“拿张干净的手帕给我!” 青梧和飞絮听到温浅的声音冲进去时, 就看到她和温恒剑拔弩张的样子,并不知道进去时还好好的两个人这一会儿功夫发生了什么。不过见温浅此时的脸色黑得不行, 青梧也不好询问, 只得赶紧从怀中摸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她。 温浅接过手帕,使劲擦着刚刚被温恒碰过的手和下巴。没一会儿, 柔嫩的皮肤就被搓红了,直看得青梧和飞絮心疼极了。 两人对视一眼,飞絮还是忍不住劝说到:“王妃,没有什么脏东西了, 您再擦下去就要破皮了。” 温浅其实也感觉到被自己虐待的那两处的皮肤有点刺痛,但是她就是觉得那里脏极了,也没了继续逛街的心思,索性吩咐到:“回王府吧,我要洗个澡,真是脏死了!” 见温浅的脸色缓和了一些,青梧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到:“王妃,您刚刚没事吧!” “没事, 以后丞相府那一家都别同他们往来了, 免得白白倒了胃口!”温浅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那张手帕扔进了垃圾堆里。 “是,我们知道了。”两个丫头乖巧地应下。 三个人走回马车那里时,跟出来的两个侍卫正急得团团转, 此时见到他们王妃安然无恙,才松了一口气,毕竟脖子上这颗脑袋算是保住了。 温浅回了别亦居,还觉得恶心的慌,也没什么吃饭的胃口,直接让下人打了热水倒进大木桶里,又让青梧、飞絮往里面加了些春天时候收集的花瓣,准备好一切后脱了衣裳将整个人浸泡进去。 这个澡温浅洗了好久,期间还让人换了一次热水,直到水都快凉透了,才觉得身上洗干净了。 今天折腾了大半天,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久,刚刚在木桶里温浅就觉得眼睛上下眼皮直打架,索性省去一堆麻烦,裹了件中衣就出了净房,打算直接上床午睡。 结果温浅的瞌睡在看到屋子里端端正正坐着的人时瞬间清醒了,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陆景洵来了却没人给她通传一声? 陆景洵看上去倒是比温浅淡定许多,瞥了眼只穿着薄薄一层中衣的人,她胸前的布料因为被发梢滴下来的水滴打湿而紧贴着肌肤。陆景洵轻咳一声,沉声说到:“去把衣服穿上!” 温浅这才如梦初醒,也不敢去细看陆景洵的神色,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里间,叮叮当当好一阵后才算是收拾妥当。 而坐在外面的陆景洵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奈地轻笑了一声,看来以后得好好加强某人的心理素质了。 温浅仔细地对着铜镜将自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,确定没什么差池后,深吸了一口气,才抬步往外走去。 看了眼此时正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的某人,温浅决定先发制人:“你为什么擅自进我的房间?” 陆景洵也不说话,就这么神在在地看着温浅,温浅终于被他看得不好意思,抬手摸着鼻子小声说:“虽然这南安王府是你的,但是别亦居好歹是我住着的!” 看着温浅一脸委屈又不得发作的样子,陆景洵越来越觉得逗温浅是件有意思的事,于是长臂一伸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拉到腿上坐着,抬手揽住她的腰,趁温浅还未反应过来直接在她嫣红的唇上轻啄了一口。 温浅的脸瞬间爆红,下意识地轻推着陆景洵的胸口,想要从他身上站起来。 “别动!”怀中是温香软玉,随着温浅的动作陆景洵觉得身体里的火蹭蹭地冒着,只得开口警告不安分的人。 谁知温浅挣扎得更厉害了,虽然温浅已经足够确定陆景洵是她想要厮守一生的人,但她毕竟从小到大没和哪个男子这么亲近过,一时间还有些适应不过来。 无奈的陆景洵只得拿出杀手锏:“温浅你再动我就亲你了,亲到你动不了为止!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