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温浅并不胖,甚至是偏瘦的体型,那么唯一的解释是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。 温浅也感受到了温恒的视线,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。 “阿浅,你怀孕了?”温恒的声音里是不敢相信,怎么可以,他的阿浅怎么可以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。 温浅警惕地盯着温恒,她现在不光要保护好自己,还要保护好陆景洵的孩子。 温浅的沉默在温恒看来就是默认了。 温恒无力地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,突然笑了起来,半晌后,他敛了笑,视线紧紧地盯着温浅的肚子:“阿浅,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。” “阿浅,你打掉他,以后你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的。”温恒的声音每一个字对温浅来说都仿佛寒风,让她浑身泛起冷意。 “温恒,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温浅觉得不可思议。 “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”温恒起身,重新逼近温浅,“阿浅,从今天开始,陆景洵会永远从你生命中消失,所以这个孩子也不应该降临在这世上。” 说完,温恒也不看温浅的反应,径直走向门口,末了,他对温浅说:“你好好考虑一下,明天我再来看你,到时我会让人把药拿给你。” 温浅听见门口锁落下的声音。 眼泪无声地滑下来,谁能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办。 青梧和飞絮忍着痛走上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温浅,带着哭腔地问她:“王妃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 温恒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无非是想将温浅占为己有,而且听他刚刚的意思是他应该不会住在这里,只会在白天过来。 “青梧,你去看看窗户能打开吗?”温浅尽量让自己不要慌,她答应过陆景洵,自己和宝宝都会好好地等他回来的。 青梧应下,往窗户那里挪去,果然她用劲推了好几下,窗格纹丝不动。 “算了,过来吧。应该是被人从外面锁死了。”温浅疲惫地坐在椅子上,抬手擦掉刚刚滑落下来的泪水。 门被人重新从外面推开,是那个将她们带过来的人,手里提着一个饭盒,依旧笑眯眯地看着温浅她们:“王妃,这是你们的饭食。” 温浅没有搭理他,等他出去后,这才重新放松下来。 “王妃,这饭能吃吗?”飞絮担忧地看着那食盒,生怕里面是什么□□。 “你们先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。”温浅说着,从头上取下一只银簪,现在既然已经落到这个境地,她一定要想办法冷静下来,才会有重新见到陆景洵的机会。 用银簪一样样地试探过去,没有什么异常。 “吃吧,我们要养足精神。”温浅说完,见两个丫头没有动作,便自己坐下来,端着碗吃起来。 青梧拦住她要拿筷子的手:“王妃,就算这里面没什么□□,会不会加了什么其他的药啊?” 刚刚温恒说要让温浅将孩子打掉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狰狞,青梧的担心不无道理。 温浅也明白她的意思,她安抚地握住青梧的手,说:“放心吧,一般会导致滑胎的药都会有特殊的气味,我闻过了,这菜里没有。” 听温浅这么说,青梧才放下心来,在温浅眼神的示意下坐了下来,吃起饭来。 —— 温恒的宅子里,那间被他当做书房的额厢房里依旧是深夜了还点着烛火。 案桌上放着一本诗集,不过要是仔细观察,就会发现这诗集的主人一整晚都没翻动过一页。温恒眼神空洞地看着诗集,思绪却飘向了别处。 他的浅浅啊,他放在心里了这么多年的姑娘,终于以后都可以和她在一起了。 但是现在立马需要解决的问题是,她肚子里那个孩子。如果那个孩子长得和陆景洵很像,温恒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嫉妒,与其那时候痛苦,不如现在就好好解决掉。 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,“吱呀吱呀”的声音让温恒回过神来,不满地看过去,是舒眠,正巧笑嫣然地站在窗外,看着他。 温恒起身,对着窗外那道红色的身影说到:“公主,你怎么来了?” 如今温恒刚刚把温浅掳过来,正是在风口浪尖的时候,不知道这个公主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,只是他温恒现在有求于她,不得不低头。 舒眠笑着,一个利落地翻身进了屋:“舒眠当然是特地来恭喜温大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