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不让他离开。 “好好养伤,今后仙门还需要你。”司徒鸾钰点头一笑,接着一挥手将阿赋收入袖中。 “不行!我答应过阿赋要让她回去的!仙宗!” 游雀廷在后面喊着,可司徒鸾钰已经飞出了他寝殿,随后更是关上寝殿的大门加了一道封印,还吩咐门外弟子:“你们掌教需要闭关三年,三年内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 . 冷……好冷好冷…… 自有意识以来,她从来都不觉会冷,因为本身就是阴寒鬼体,可不知道为何此刻她却觉得冷彻入骨。 … “赋赋,仙界到处都是规矩,何不随我入魔族?入了魔族我自封你为魔后。” … “阿赋!七月只要你能信守承诺,再次回到仙界,便是你我成婚之时。” …… 她做了一个梦,一个好长好复杂的梦,梦里好几个不同的声音叫呼唤她,可是他们到底是谁? “该醒了。”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阿赋这才清醒过来。可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,那彻骨的寒冷也伴随而来。 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,但十分模糊,仿佛带着光晕一般怎么也看不清楚。 阿赋想要抬手去揉一揉被白光刺痛的双眼,可当她扯动双手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铁链摩擦的尖锐声! 她瞬间反应过来,这才感知到自己的双手被吊着。 “这!这是哪里!”她吓坏了,只见自己的双手正被一条大铁链锁在冰冷的水墙上,而自己下半身也被浸泡在冰冷的水里。 看见她已经醒了,前面那个站在洞口的白色身影慢慢走了过来。当逆光从他身上消失,阿赋这才看清来人的面目。 “仙,仙宗大人?”可她还疑惑着。 司徒鸾钰抱着魔婴,站在离她很远的岸边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 “醒了就好。”一句话简单无情绪。 “仙宗大人,您怎么?”她动了动脚想要走上前,却发现自己的脚也被锁在水底。她惊慌了,“为什么?我怎么被锁起来了?” “此处乃仙山水牢。”司徒鸾钰笑了笑,“抱歉让你待在这种地方,但我觉得只有这里比较安全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阿赋惊呼,看着他手里的魔婴,她已经想到了身上的天之眼肯定也不在了,可是!可是游师兄不是说他重伤在身需要天之眼医治吗?为何还要将自己关起来? “为了引出繁奇。”他笑着。 “什么?” 司徒鸾钰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,陌生的语气,诡异的眼神,与之前判若两人。 听见他说要引出繁奇,阿赋就已经想到了真相,可她还是接受不了,竟愤怒地朝着司徒鸾钰大喊:“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!” 司徒鸾钰捏了捏怀里魔婴的脸颊,笑道:“这我恐怕要食言了。” “你?”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,仙宗还是仙宗吗?为何他会有如此大的变化。“你谎称自己重伤未愈就是准备将我从修罗界骗出来的是不是?” “对。”他回答地干脆。 “是不是得到天之眼你就得到了所有的法器,你已经有办法对付繁奇了!魔婴都被你抢走了!他现在对仙界已经构不成威胁了!你不能食言!你不能伤害他!” “实话告诉你吧,繁奇会不会死这由不得你,也由不得我。” “此、此话何意?”她激动地颤了声。 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,恐怕他很快就会找上门来,我先走了。” “不能走!司徒鸾钰!”情急之下她喊出了他的m.dxSzxedU.coM